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想到那些死去的百姓,此次的事与七年前重叠在一起,那一张张脸仿佛都在质问他。
“让他清醒清醒。”
随着魏元谌声音落下,一盆冰水顺着陆慎之头顶浇下来。
冰冷刺骨的寒意袭来,陆慎之的嘴唇忍不住颤抖,那些冤死人的脸孔终于从他脑海中消失,他半晌才调整了紊乱了呼吸,挣扎着道:“他们越来越猖狂了,除了太原附近之外,其他山中也有他们山中起炉,动辄一二十座,这些人对周围十分熟悉,根本无惧朝廷,想要抓住他们不容易。”
说到这里,陆慎之忽然惨笑:“最重要的是,铁山上都是无籍流民,抓住他们又有何用?真正得利之人轻易就能逃脱。”
魏元谌道:“衙门在永安巷抓住的那些人,就是被炉首抓入山中的民众?”
陆慎之道:“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些民众也逃了出来,他们不敢投官,更不敢回家,于是藏在山中。”
魏元谌没给陆慎之喘息的机会:“那些人藏在山中以何为生?靠陆大人的接济吗?陆大人俸禄恐怕不够吧,所以就打劫商贾谋取银钱。”
“不,不。”
陆慎之惊骇,没想到魏大人会立即说到他最害怕的地方。
魏元谌道:“你先向我说出那些民众的处境,无非是想让我心生怜悯,这样就会谅解他们的行径,由此可见他们并非全然无辜之人,他们不但盘踞山中而且打劫了商贾,抢夺人财物,是一群实实在在的悍匪。”
陆慎之感觉身上残留的气力在这一瞬间全部被抽走,他颤声辩解道:“民众们打劫的都是与炉首有来往的商贾,而且不多,只有两次。”
“只要打劫财物者,依大周律都要处死,何况他们私自聚集在一起,”
魏元谌目光冷漠,“上报朝廷之后,必然要发兵围剿,这才是你不敢明着去查案的原因。”
陆慎之的头垂了下去:“那些民众终究还是被算计了,以为从炉首手上逃脱能活命,其实那些炉首为了将罪名嫁祸给他们,故意将他们放出来,看着他们走投无路去抢商贾,一切成为事实之后,再辩解也没有用处。”
说到这里仿佛想到了什么,陆慎之道:“除了那两次,太原府发生其他劫案并不是那些民众所为,他们也没有杀人,这一点还请魏大人明鉴,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
陆慎之恳切的模样并没有打动魏元谌,魏元谌依旧声音威严:“战马呢?”
陆慎之道:“那些民众岂敢去偷战马,战马丢失时他们还没逃出来,后来他们在山中躲藏时发现了几匹马,其中一匹被他们宰了吃肉,剩下的都被他们偷偷卖了。
其实那一刻我就知道,他们被陷害了。”
因为他去偷偷看过,那被卖掉的马,血统极好,不是寻常马匹,显然就是朝廷丢失的那些战马。
这是一个被人做成的死局,那些无辜民众被困死在其中。
陆慎之抿嘴道:“我虽然知晓真相,却手中没有证据,无计可施。
后来金塔寺闹出了‘珍珠大盗’案,我就知道背后设局之人必然知晓我的过往,想要用此案坐实我和那些民众的罪名,让朝廷以为我们早就官匪勾结,我不但不能为民众们洗脱冤屈,还连累了他们。
那些采石人是我让崔四老爷帮忙藏匿的,崔四老爷得到消息知晓事情不对,想要将采石人送出城去,却被人悄悄盯上了,如今他们全都身陷囹圄。
我走投无路去了崔家准备找定宁侯说出实情,孤注一掷求定宁侯帮忙,却在崔家内宅发生了一些事,让我改变了主意。
也算是机缘巧合,我向顾大小姐询问那日出现在金塔寺的人是不是当年的‘珍珠大盗’,结果反而猜到魏大人就在太原府,于是向魏家名下的铺子送了张名帖。”
魏元谌仔细地听着:“你怀疑‘珍珠大盗’与那些炉首是同路人?七年前的事也是早就做下的局?”
陆慎之松一口气:“是,不过如今看来只是有人利用了七年前的‘珍珠大盗’案……”
说到这里,陆慎之迟疑了一下。
“你虽嘴里怨恨那‘珍珠大盗’,其实心中还是怀疑当年另有内情,不愿意相信‘珍珠大盗’背信弃义,不但利用了你还烧了赈灾粮。”
听着魏元谌的话,陆慎之完全放弃了挣扎,就像传言说的那样,这位魏大人果然能看透人心,什么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陆慎之吞咽一口:“也许我是个愚蠢的人,尚抱有一丝幻想,可除了‘珍珠大盗’之外谁又知晓当年之事呢?设局之人明显清楚七年前的过往,否则不会拿来利用。
可我认识的‘珍珠大盗’却一心帮助穷苦之人,在灾荒之年宁可自己饿着,也将米粮分给流民,我亲眼看着‘珍珠大盗’救活许多人,山中那些村民不少都受过其恩惠。
现在民众们对府衙怀疑、抵触,也是因为觉得七年前府衙陷害了‘珍珠大盗’,我想要换取民众的信任却收效甚微,终究没能将他们从山中唤回。”
魏元谌道:“你和珍珠大盗之事真的没有第三人知道?”
陆慎之略微思量,然后道:“有第三人,可他已经死了。”
七年前他只是一个小官,当时天灾不断,太原府一片混乱,王知府仗着族中女眷入宫诞下二皇子,在太原为所欲为,王家在山西经营多年,上上下下安插了不少人手,想要告倒王知府何其难,时任同知闫灏想要在太子来山西赈灾时密告王知府,逼着王知府放赈灾粮的主意也是闫灏想出来的。
可惜闫灏却在查看灾情时,失足落水溺死了。
末日突然降临,但这末日怎么跟说好的有点不一样?人类变成了只有三寸大小的小人,要命的是动物们却没跟着变小,还获得了不下于人类的智慧,于是,人类文明遭到毁灭性的冲击,而百依百顺的猫狗萌宠开始反攻人类,把人当作食粮和奴隶,智慧不再是人类的专属,原本站在食物链最顶层的人类,变为了连老鼠虫子都可以随意欺负的最底层,更不用说还有更加凶猛的狮虎狼豹在这样的末日世界中,主角却为成长为地球上最强的生物而努力着。...
张羽凡莫名获得了Truegame的内测资格,随着游戏的进行,羽凡渐渐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秘密,游戏也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进行发展,魔物的肆虐,玩家间的竞争厮杀。直到现实变成了一个悲惨世界...
少年降世,天生异象,万剑齐呜,有神剑自天穹坠落。若干年后,少年踏着神王仙帝魔尊古圣的尸体,诸天万界的强者都在脚下跪服!少年站在世界之巅,言出法随,传遍万界我之剑道,便是天下第一剑道!诸天万界,唯我独尊!...
南姒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被皇上宠得无法无天。仗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去当祸水,让皇上陷入魔障似的空置六宫,简直孰不可忍!帝王温软慵懒开口南姒,做朕的皇后。南姒单膝跪地,声线清冷皇上是天上云,臣是地下泥,尘泥登不上九霄。帝王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被群臣劝谏选秀时,帝王软声相商南姒,做朕的皇后。...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
他是铜宫监牢的遗孤。他是百家圣贤的门徒。他是文采风流的策士。他是同仇敌忾的武夫。他是田里的农民边关的将士,他是郡县的吏员中枢的高官。他是帝国的皇帝,是历史的星穹中最亮的那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