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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平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谢岸歌着实觉得恍惚。
“你吃错药了?”
谢岸歌问道。
卫平瞪他一眼。
谢岸歌撇撇嘴,他看着这个多年来的恨之入骨的对手,突然问道:“我过两天就离开蜀中,你呢?”
“我也准备四处走走。”
卫平道。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各自祝福告辞,心中依旧有不服,约定来年再见之时再比试高低。
“你说什么?”
慕青整个人都精神了。
邱好古则直接打碎了手里的茶盏,他控制了下哆嗦的嗓音,然后问道:“肺痨也能治?”
“能治。”
衣白苏点头,她在那个时空寄宿的那十年,肺痨并不像大秦这时候一般是无药可治的绝症。
慕青直接问她方子。
衣白苏却皱起了眉头:“不是一个方子的事情,这里边原理有点复杂,即便我清楚其中的道理,也无法复制那种治疗手法。”
邱好古妥协道:“那你先把原理给我们讲清楚。”
“太多了,一晚上都说不完。”
“不怕,我们研究药理,秉烛夜谈!”
慕青立刻道。
盛熹眼见衣白苏又要被这两人抢走,脸上暖阳般的笑容顿时挂不住了,他刚与自家娘子见面,还没说两句话,倒是先被这两个医疯子抢走“秉烛夜谈”
一晚上,他哪里还能忍。
“苏苏。”
盛熹轻柔地出声唤她的名字。
慕青和邱好古似乎这才注意到他的存在,刚想流露出不满,但是一想到他的身份,顿时蔫吧了。
刚刚的不满变成了满脸委屈。
衣白苏朝他俩一挥手:“我去跟他说。”
奈何盛熹是谁?是皇帝陛下亲手养大的弟弟,即便是从小多病,可是该有的皇家教育一样没有少。
他外表看起来温柔和煦,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可内在的心眼从来没少过。
他不想妥协的事情,谁也奈何他不得。
慕青和邱好古看着衣白苏被哄走,没露出一点意外的神情。
两人颇为忧郁地对视一眼,活像自己才是惨遭抛弃的正房,夫君就这么被小妖精拐跑了……
好半天两人才按捺下了求知欲,邱好古突然问道:“他比君晞如何?”
“谁,澶王?”
“恩。”
“不好说。”
慕青道。
他好半天才蹦出一句话,“比君晞……纯粹。”
这个形容让邱好古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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