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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朝萧铭澈笑笑,一脸谄媚,“主子,你瞧我在外面跑了两天了也没有休息,这会儿我能走了吗?”
萧铭澈扫了他一眼,说道,“镇龙山塌了你却什么也不知道,让你汇报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好意思向我邀功?”
“不是,主子,”
子羽跳了起来,“当时镇龙山那莫名其妙的灵力真是太吓人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没被灵力压碎了就得被乱石砸死!”
“那最后呢?左相,顾天一,云野,他们如何了?”
“嘿嘿,主子,你放心,后来我当然要跑回去看看情况啦,”
子羽笑得没心没肺,用右手食指揉了揉鼻尖,大大咧咧地坐回位子上,假装一本正经地学着他的主子喝了一口茶,瞄到林奕翻了个白眼,这才说道,“我看着南泽和东焰的将士们辛苦了三个时辰,终于把那三个家伙给挖出来了,顾大将军和云三皇子没什么大事,但是左相生命垂危,正吊着一口气呢。”
“所以?”
萧铭澈挑眉问道,心中打算着要子雷哪天再训练出一个靠谱点的轻功能手来,子羽这种汇报方式和他执行任务的风格简直如出一辙,子羽的忠心他不曾怀疑,可是这样去执行任务他还真有点不放心。
“所以?”
子羽嘿嘿笑道,“所以左相此时应该已经死翘翘了,我把左相亲信身上的药丸换成了我前些日子跟子医学制的药丸子,应该吊不起左相那一口气。”
以子医的君子风范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说道:“我说子羽,你那医术那是跟我学的?分明就是拿着药库里的草药乱制的,别整天瞎吼毁了我一世英名。”
子羽立马反驳道,“才不是。
我可是看着你抓过的药,一模一样给做的,前些日子风队的小方出任务回来受了伤,还是我给的药呢。
这不,昨天还跟着子风出任务去了。”
子羽脸上堆满了笑意,头顶上好像有四个大字——“洋洋得意”
。
“原来是你!”
跪在下首的林奕立马抬头,那表情似悲愤又似乎想笑,他说道,“小方那受的都是皮肉伤,随便用草药敷两下就好了,就是吃了你给的药,人家在茅坑上蹲了两天!”
“呃......”
子羽不好意思地摸摸头,眼咕噜一转,又“噗——”
的一声笑道,“那啥,小方那事是我不对,不过左相那边肯定出不了差错,他都被砸成这样了哪有力气蹲茅坑啊,哈哈,高高在上的南泽左相临死可要被他的亲信给好好嫌弃一把了,听说南泽的风俗是要把人收拾得干干净净地再入殓呢,别人帮他换衣服的时候......”
“子羽,出去。”
上首的萧铭澈抚额,有些嫌弃地看着这个聒噪的属下,终于开口要将他赶了出去。
一旁的子羽立马闭了嘴吧,灰溜溜说道,“主子,我错了,我住嘴。”
萧铭澈瞟了他一眼,子羽只好老老实实地坐回了位子上,还不忘打个哈欠以表示他执行任务的认真刻苦。
萧铭澈看了眼琉璃杯中的茶水,顿时联想到某种气味独特的液体,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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