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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声在盐沼地炸响时,徐清的两万援军终于赶到。
这位西海行省大都督的坐骑踏碎晨雾,手中令旗指向丘陵:“炮营轰掉他们的箭塔!
骑兵绕后断水源!”
他的铠甲上还沾着叶尼塞河的冰碴,显然是从新西宁连夜驰援,腰间悬挂的不是传统佩刀,而是大明最新式的半自动手枪。
哈力木拉提的马刀在胸前划出十字,正要下令冲锋,却见明军阵地上腾起钢铁巨兽——十辆“铁浮屠”
坦克碾过芦苇丛,履带绞碎的胡杨木刺迸溅出火星,车载机关炮对着毡帐群扫射,将哥萨克使节刚送来的燧发枪炸成废铁。
他的战马突然人立,前蹄在盐壳地上打滑,却看见明军阵中开出一条通路,王锦繁的吉普车竟逆着人流驶来,车顶架着的全无敌4号机枪正在扫射。
“你以为靠沙俄的燧发枪就能复国?”
太子的斗篷被气浪掀起,露出内里暗绣狼纹的内衬,“三年前石大将军的火炮能轰碎葛尔丹的金冠,今日我的机枪就能扫平你最后的营帐!”
他忽然瞥见哈力木拉提腰间的牛皮囊——那是准噶尔贵族用来装祖先骨灰的圣物,“停火!
留活口!”
但怒吼声被炮火吞没。
徐清的迫击炮营已锁定丘陵后的水源地,十二枚照明弹升上天空,将逃窜的牧民照得雪亮。
哈力木拉提的马刀“当啷”
落地,眼睁睁看着明军医护兵冲上前,用止血钳替受伤的妇孺包扎——这些本该是敌人的汉人士兵,此刻竟在他的毡帐里支起临时医馆,给哈萨克幼童喂着加了奶皮子的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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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族长,沙俄的援军……”
他的亲卫浑身是血地撞进帐,话未说完便被马克沁的余响震倒。
帐外传来卡车轰鸣,王锦繁的吉普车碾过被炮火掀翻的哥萨克军旗,车灯照亮了哈力木拉提煞白的脸:“您给沙皇的信,我们在芦苇丛里截到了。”
少年抽出信纸,火漆印上的双头鹰在火光中扭曲,“他答应派五千哥萨克骑兵,却让您先用族人的血拖延明军三个月——就像当年他们骗您祖父攻打斡南河那样。”
毡帐内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
几个老牧民认出信纸上的花体字,正是三年前沙俄使节用来哄骗他们放牧的谎言。
哈力木拉提的银制头盔和你“砰”
地砸在地上,露出刀疤纵横的额角:“汉人就不会骗我们?你们的铁路占了我们的草场!”
乌兰图雅突然掀开毡帐,狼头皮靴碾过满地弹壳:“铁路修好后,你们的羊毛三天就能运到长安,比驼队快十倍!”
她扯开衣襟,露出心口与王锦繁同款的刺青,“我是葛尔丹的孙女,现在却跟着汉人太子修路架桥——因为他让我的族人冬天有煤炭取暖,春天有苜蓿种子播撒!”
老牧民们的议论声像春雪融化。
哈力木拉提盯着她颈间的狼牙项链,那是葛尔丹亲卫的标志,此刻却与明军的军徽在火光中交映。
他忽然看见帐外,徐清的士兵正把成箱的盐巴和铁锅堆放在毡帐前,几个汉人匠人蹲着给牧民演示如何使用铸铁炉——炉身上铸着的,正是哈萨克族的雪豹图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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