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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先是怔了一下,然后又朝白玉堂笑了笑,退出雅间。
白玉堂瞧着玄阳在那翻字画,伸手去取酒壶。
手指刚碰上扶手,顿了一下,目光扫到壶嘴,又默默收了回来。
转手取了茶壶过来倒了一杯。
端起杯子,一口茶水刚刚入口,玄阳'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把一张画塞在他鼻子下面,指着上面画的一个'面具'道:“师弟,这呢这呢。”
白玉堂呛了一口,伸手接过被他折起来的画,展昭放下筷子也凑了过来。
画很简单,一个书架,上面却是空空的没有一本书。
书架前有一个书案,案上却只摆着一盆不知名的花。
花盆后面还挡着一个只露出下半张的脸的白色面具。
面具上有浅浅的凿痕,自习看来应该是花纹。
花盆上的画不是朝着正面的,只能看见一角。
那一角似乎是刻画着浅浅的薄雾,雾中是一块玉玦。
“看这个。”
玄阳伸手指了指那面具的下颌处:“这个我记得,小时候见过,熟人的。”
白玉堂挑眉,玄阳想了想继续道:“师父也见过的,一个人带过的,不过这个下巴不见了,以前看见那个是好好的。”
展昭闻言,赶紧问道:“小时候?玄兄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
玄阳歪脑袋,半晌,摇头:“记不住了,十多年前吧。”
白玉堂又问道:“那师叔说,我需要什么?”
“这个啊。”
玄阳又一指头戳在画上的面具:“师父说了,这东西,你最重要的人感兴趣,所以你需要。”
话音一落,白玉堂下意识的扭头看展昭。
展昭也抬头看他,见他瞧自己,耳朵一红,转回头。
白玉堂转回头,继续问道:“师叔有没有说过,究竟是怎么感兴趣?”
玄阳一捏嗓子,尖细着声音道:“问那么多做甚,说你需要你就需要。”
然后恢复声音:“嘿嘿,师父说如果你问为什么需要,就让我这么说。”
白玉堂再叹气:“师叔还说了什么?”
玄阳朝他摇手指,模样倒是潇洒:“不行,师父说了,要你问了上一句,我才能跟你说,她下一句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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