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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位副帅看着是一张死人脸,刻板不苟言笑,声音却是意料之外温柔,听起来也不是那么难相处。
还未带展昭答话,一旁娃娃脸先开了口:“对对对,老大说了,就是他。
哎,你这么说我想起来,当时你不是见过展兄弟么,怎么刚刚还不理人家?”
然后又拍了拍展昭,道:“别看他现在这样,以前也不是,就是他小时候倒霉,让蛇咬过,这命就回来了,脸动不了了。”
离潭白了他一眼,伸手拎起娃娃脸的衣领把人丢到一边,对展昭抱拳:“刚刚没认出是展兄弟,见谅。”
展昭笑着摆手,若说‘见谅’也应该是他说,因为他到现在还没记起这到底是谁。
下午时间似乎一晃就过去了,眼瞧着天越来越黑。
娃娃脸捧着地图又看了起来,展昭也坐在大厅里,抽出巨阙,用一块皮子仔仔细细的擦拭剑身,直把那巨阙擦的可以清清楚楚的映出人来。
旁边公孙难得没有搭理一直在没话找话的庞统,而是围着离潭问这问那,似乎对咬了他的那条蛇很是感兴趣。
也许是公孙脸上‘好希望那在被咬一口啊’的表情太过明显,把这位征战沙场十余年的将军吓得往另一边靠了靠。
又过了一会儿,天完全黑了,终于见一个小兵来了开封府,只道是左将军带着人马已经到了山脚,只等着庞统下令了。
小兵话音刚落,一直坐在外面看天发呆的小九抱着匣子冲了进来,一脸兴奋道:“要走了么?”
展昭一愣:“你也去?”
他们此去定时要和那‘传说中’夏琴师见面,见面之后是和还是打起来也很难说。
小九虽然不知道一直养着自己的是谁,但按他的话推断,是夏琴师的面很大,这会儿见面若是相认,他又该怎么抉择呢。
庞统显然一开始也忽略了这一点,展昭这么一问,把他也给问住了。
却听小九笑嘻嘻道:“自然是要去了,老大放心,该怎么着我自己有分寸。”
顿了一下,似乎突然变了一个人,自语似得,道:“刚好要问些东西。”
因为展昭轻功实在无人能及,公孙的医术也许也会派上用场,所以他们二人便与庞统现行,到山脚与左将军汇合。
至于娃娃脸和离潭则留下来,与包拯和众衙役同行。
展昭等人踩着屋顶往城门外去。
经过城楼的时候,正瞧见那一抹雪白坐在城楼上,手中一壶酒,城墙垛子上还放着一盘子糕点。
三人在城墙落脚,离白玉堂还有些距离。
公孙和庞统齐齐望向展昭,却见那边雪白的袖子一扬,展昭抬手那么一接,收回手,张开,手心一块油纸包着的水果糖。
展昭笑起来,张口对着白玉堂摆着口型,道了句“等我回来”
。
隔着这么远,白玉堂竟然看明白了,笑着朝他点头,然后挥了挥手。
展昭足尖一点,凌空又窜了出去,庞统和公孙便见他大鸟似得往山那边去了。
公孙伸手捅了捅庞统:“白玉堂眼神这么好?”
庞统耸肩:“这叫心有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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