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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麓接过白玉堂递过来的哨子在眼前转来转去的查看,可惜光线实在昏暗,眼睛几乎看出可重影也没瞧出什么奇怪的。
展昭在自己身上摸索半天,掏出了白玉堂在常州时给他的那可夜光石,挨过去给云麓照亮。
云麓瞧他一眼,也挨了过去,把手里的哨子往光亮的地方又贴近些。
那哨子通体乳白,看起来很光滑,却又不是玉石所制。
摸起来质地也很温软,似乎是什么骨头制的。
哨身上有一点瑕疵,黑褐色的椭圆形的点点。
云麓瞧着这哨子莫名觉着熟悉,可怎么瞧也瞧不出异样来,轻轻含在口中吹了吹,却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在用些力气,还是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展昭也是觉着奇怪,伸手接过来也吹了一声,憋得脸都红了也没发出半点声音。
白玉堂见这两个轮番的吹哨子也没出声音,面露疑惑之色。
伸手把展昭刚要递回云麓手里的哨子抢了过来,倒是没有急着去吹一下,而是接着展昭手中石头的光把哨子横了过来往哨孔里面看,然后伸手在展昭后脑上轻扇了一巴掌,道:“这里面堵着呢,也亏你们两个这么费劲的吹了半天,能出声出怪事了。”
展昭与云麓对视一眼,尴尬的挠了挠头。
刚刚只顾着看着哨子本身是不是有什么古怪,或是什么印记之类,倒是没想到里面可能是堵死的。
云麓接回哨子再仔细的瞧那哨孔,果然里面不是通的。
那空洞只是前后都打通,但是中间却是还留着薄薄的一层。
那一层薄的近乎透明,光照着的情况下把手指堵在一端,在另一端可以瞧见手指的颜色。
这薄薄的一层,似乎是打造这个哨子的时候便故意留下来的,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云麓拿着那哨子原地转悠半天,似乎是嫌弃展昭拿着的那颗珠子的光亮不够。
白云生见状赶忙进了屋子,拿出一盏灯来,众人赶忙都聚在外屋看着云麓掀了灯罩借着光看哨孔。
云麓盯着那孔看了半天,突然伸手开始狂拍离他最近的端着灯的展昭肩膀,拍得展昭龇牙咧嘴还不敢把手里灯给放下,看得白玉堂一阵心疼,赶忙把自己手垫在他的肩上。
展昭看看也心疼了,把手挪开看云麓,问道:“师叔,怎么了?”
云麓拿着那哨子道:“这里面有一个图腾,是完颜家的。”
“完颜家的图腾?”
展昭微微一愣,赶紧扯扯白玉堂袖子,道:“还记得上次完颜玦送地图来时候连带着的那封信不?带没带着?快拿出来拿出来。”
白玉堂也是一脸的恍然大悟,赶忙从怀里把完颜玦当初托李浔染和商陆送来的地图掏了出来。
夏玉琦接过地图瞧,道:“不还是上次的那张?哪里有什么信?”
话音未落,白玉堂又从怀里掏出了包着这地图的油纸。
众人这才发现那油纸是两层的,里面那层已经被撕开,只是夹在其中的那叠的整齐的信依旧夹在里面没有被取出来。
李浔染见里面还夹着东西立刻来了兴致,挨过去看了看,赶忙扒着白玉堂的手臂问:“哎哎,我说白老五,这里面写着什么呢?看了没,看了没?”
展昭赶紧伸手去把他的手扒拉下去,自己搂住白玉堂的手臂,答道:“自然没有看,这信上烫着封泥,上面压着完颜玦的章,信纸外面还写着什么花奴亲启,我们自然不会私自打开来看。”
白玉堂扭头看他一眼,伸手摸摸他的脑瓜顶。
李浔染闻言一愣,道:“花奴?谁啊?给别人的信做什么要夹在这里给你们送来,完颜玦那小子做事还真是一向的不找边际。”
话音刚落,身后商陆的手就伸了过来按在他的肩上,脑袋贴近,压低声音逼问:“一向?你们很熟悉啊,啊?”
李浔染当即一个激灵,扭过头去满脸赔笑。
众人在外厅或坐或站,猜这个‘花奴’究竟是谁,可猜得天色见亮也没猜出半点眉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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