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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回手拍了拍他的手,身形一晃,人已经立在了守夜人的小屋屋顶,伏下身子,把耳朵贴在木板上,屏吸,仔细的听。
房间里的人,呼吸极其平稳,细微,几乎不带半点波澜,绝对是练内家功夫的高手。
只是较之展昭和白玉堂,还是差上些火候。
展昭伸手把主房檐,一个翻身跳了下来,抬脚便踹开了门,闪身进了屋子,直奔里面由布帘挡起来的里卧。
身形快的几乎留不住残影,床上的人完全没反应过来。
直到展昭进了身,才抓起身边的佩剑,一骨碌爬起身来,破墙而出。
却没想白玉堂抱着刀正在外面打着哈气,瞧见人出来,连刀都懒得出鞘,抬手就朝着那人的脖子砍过去。
也不知道他是想把人敲晕,还是在用点力直接把人敲死。
那人惊了一下,往旁边躲过去,口中笑道:“原来是白五爷,久仰大名,不知白五爷什么时候也做了那朝廷的走狗了。”
白玉堂闻声顿了一下,淡淡道:“你的声音我听过。”
那人明显怔一下,又听白玉堂回头对忙着挑眉的展昭解释道:“四年前吧,咱们认识的前几天,江湖械斗,死了几个小喽罗,我刚巧路过。”
闻言,那人唇角突然一勾:“原来如此,在下只说了一句话五爷竟然就记住了,真是荣幸之至,只是没想到,在下与五爷竟是旧恨新仇。”
白玉堂拿着刀的手背到身后,把目光从自家讨喜的猫儿身上挪到那人身上。
声音慵懒的问道:“所以,这次又与你们‘死人棺’有什么关系。”
那人佩剑依旧横在胸前:“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罢了,道上的规矩,五爷也请不要多问。”
白玉堂晃着手中绝尘,问道:“猫儿,管么?”
展昭一个纵身,落到他身侧:“自然要管,不知这位,怎么称呼?”
那人怔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展大人真是,与传言不符,见面,不如闻名啊。”
顿了一下,不等展昭再开口,接着道:“在下离生,久仰南侠威名。”
展昭似乎是对他刚刚挑衅似的话不甚在意,双手握剑被在身后,慢悠悠道:“好名字啊,好名字,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知你要消的灾,可是与展某人有关?又或者,就是展某人?”
离生笑道:“展大人误会了,借在下几个胆子也不敢与接展大人的单子,只是,却是与展大人有关,只可惜,在下这是要无功而返了,展大人,后会有期。”
言罢一个鹞子翻身,竟是直接潜入水中。
展昭蹙眉:“水遁术?瞧样子,应该不是古术了,该是东瀛的。”
白玉堂点头:“‘死人棺’存在多年,却只有需要的人才知道它的存在,且每个与‘死人棺’有交易的人都被要求严守秘密,‘死人棺’杀手也分个三六九等,高手也确实不容小觑,水遁,木遁之术,还有一些不入流的小计俩也确实有人会用。”
展昭闻言,偏过头去瞄他:“哦,只有需要的人才知道啊,哦。”
白玉堂无奈的笑着,,伸手去遮他的眼睛,手心却被他长长的睫毛扫的微痒:“你这猫儿,想些什么呢,白爷爷若有要杀的人,还需假借他人之手?如今需要白爷爷如此费力去杀的人,还没出现呢。”
展昭攥住他的手,拉下来,笑眯眯问道:“那白五爷就给展某人说说,您是怎么知道的呗?”
白玉堂反手攥住他的,捏着下颌思虑半晌,道:“猫儿想知道?给白爷爷‘喵’一声,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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