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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重温继续追问:“哪儿的酒?”
白玉堂还没答话,玄重温对面的李子绗却接了过来:“白五爷的,自然是醉仙楼的梨花白和酒冢的女儿红,若是白五爷,应该是女儿红更胜一筹。”
话音转了个弯,又道:“但若是还有展大人,那就应该是梨花白了。”
白玉堂闻言脚步蹲下,回头看他:“看来花魁也不是白当,我们的喜好你倒是门儿清。”
李子绗笑而未答,又执起一子,看向对面的玄重温:“老爷子,该你啦。”
白玉堂停了半晌,突然一纵身,踩着房顶出了开封府。
该吃点什么呢?展昭好像一直吵着要吃馄饨,不如去买碗馄饨带回来。
又想了想,买了馄饨也要他给送碗,麻烦,干脆等着一起去。
白玉堂站在开封府屋顶左右晃悠着纠结,余光却瞟见展昭一身大红,手里捧着个还冒着热气的碗,跟着包拯走到了开封府大门口。
展昭等着包拯先上了台阶,自己再迈步上去。
刚踏上一个台阶,顿了一下,又缩了回来。
然后仰头开始找,最后目光锁定了白玉堂。
唇角一勾,眉眼一弯:“泽琰。”
白玉堂纵身跃了下来,轻巧的落在展昭身边:“你怎么知道我在的?应该瞧不见我啊。”
说着把头凑了过去,耸动鼻子在碗的上方使劲嗅了嗅:“嗯,果然香,给我的?”
展昭把碗往他手里一塞:“嗯,拿着吧。”
然后收回手搓了搓。
白玉堂把碗接过来,手还被烫的小小的缩了一下。
实际上这一路慢悠悠的跟着包拯逛回来,这碗馄饨早该凉了。
可是有展昭一路用内力护着,到白玉堂手里的时候,竟然和刚出锅似的。
白玉堂笑眯眯的和他一起迈上台阶,问道:“刚刚和大人一起去吃饭了?这倒是稀奇,难得大人有如此闲情逸致。”
展昭捏下颌,一脸的疑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案子快破了,大人心里痛快吧?”
白玉堂扬眉:“到是不像。”
展昭扭头瞧他:“白五爷有何高见?”
白玉堂瞪他:“臭猫,拿你五爷打趣,皮紧了不是?”
展昭笑嘻嘻的轻轻撞了他一下,把白玉堂撞的脚下一个趔趄,赶紧护住手里的碗:“臭猫,我这还端着馄饨呢。”
展昭凑过去瞧了眼,似乎松了口气,然后继续笑嘻嘻:“没洒出来。
说啊,刚刚什么意思啊?”
白玉堂单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拽着展昭的袖子,拉着他往里走。
口中道:“也没什么,怎么说也是故人之后,难免心情沉重么。”
说着还摸了摸展昭脑袋:“猫儿,你这脑袋天天都想些什么?这点人情世故都不知道。”
展昭伸手去拍他手背,白玉堂缩回手。
没走几步又去揉他脑袋。
知道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想往那个方面去想么。
白玉堂轻轻一笑,又在他脑袋上弹了一下,然后转身跑了。
展昭一鼓腮帮,张牙舞爪的追了上去。
然后传来白玉堂带着笑的喊声:“唉、唉、臭猫!
洒了,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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