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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这时,外面又传来一声软软诺糯糯的猫叫,两人出了房间去瞧,昨日那只肉球猫又出现了,正坐在后园的那口井沿上舔爪子,然后洗脸。
见两人瞧向自己,那猫轻巧的跃下井沿来,小跑过来开始蹭展昭的靴子。
然后又赖到白玉堂脚边去,蹭来蹭去。
展昭嘀咕了句:“还是只色猫。”
白玉堂闻言,一本正经的点头附和:“却确实是一只色猫。”
展昭瞪他一眼,朝那口井走过去。
白玉堂笑嘻嘻跟上去,站在一边往井里瞧,虽然是大白天,看着还是有些阴森。
井底下躺着昨晚那可怜的轱辘架子,底面隐约是铺着一层干草。
半晌,展昭突然道:“如果这井当真发现过人骨,你还会下去么?”
白玉堂嫌恶的看他一眼:“自然不会。”
展昭点头:“那就对了。”
语罢手撑着井沿,翻身便跳了下去。
白玉堂一惊,扒住井沿往下瞧,只见展昭已经落到了井底,正把那木头架子往一边踢。
然后仰头,朝白玉堂招了招手:“干净的,下来吧。”
白玉堂半信半疑,还是也跳了下去。
刚刚落地,白玉堂便觉着自己踩在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上,脑袋里突然就想起来昨晚瞧见的那几只老鼠,瞬间浑身汗毛直立,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脚底板一直窜到脑瓜顶。
展昭俯□去瞧,伸手拍了拍他的腿:“泽琰,你踩着个小老虎。”
白玉堂一愣,低头去瞧。
原来是一只只有手掌大小的一个布缝的老虎,脏兮兮的不知道已经留在这里多久了,不过时间应该不长,因为还可以瞧出这老虎原本的颜色。
展昭扒开铺在井底和四壁上的一层干草,便瞧见一扇伪装成砖石模样的石门。
伸手推开,后面是一条容得一人通过的密道。
白玉堂对机关之类的东西还算精通,伸手把展昭扒拉到自己身后,打头走了进去。
一路到是无惊无险,密道也不是很长。
走了不多远,两人就从一个井底走到了另一个井底。
等他们跳出来,才发现自己是站在一个说不上是院子还是屋子的地方。
若说它是院子,这院子很狭长,充其量可以容三人并排而立。
而且头顶还是密封的,只有一个小小的通风口。
若说它是房间,这房间里还有一口井,石桌石椅也俱全。
刚刚展昭站在院墙上的时候还以为着这里是相邻宅子的柴房,此时才知道,原来另有乾坤。
看来建造此院的人,一开始真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到了。
而那后园的井里如果不是真的有人故意投了人骨,那么上一户人家便是同谋,放了此处为鬼宅的传言出去。
院子的角落里有一张床榻,桌子上还有食盒。
展昭过去提起那食盒来瞧,没有任何标记,而且食盒大多是一个样子,实在瞧不出会是谁送来的。
而在那食盒边上,还放着一枚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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