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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离这里不远便是一条热闹的街市,那处嘈杂,这里安静,偶尔还会有那么一两个人经过。
展昭微微叹气,倒是由着他这么搂着了,道:“你这耗子又作怪。
大师兄要是明天起不来,你岂不是更高兴?”
白玉堂点头:“应当欢庆。”
展昭回身捏他鼻尖:“你和大师兄这结算是解不开了?”
白玉堂笑着拉下他的手:“原则问题,觊觎过爷家猫儿的,自然不会放过。”
展昭怔了下,被他攥着手问道:“你说啥?”
白玉堂叹气:“呆猫儿啊。”
话音一转:“不过呆的好,在爷这里够聪明就行。”
目光往不远处瞟了一眼,笑着勾住展昭手指:“走,爷口袋里的银子还没花净呢,咱去接着花。”
两人转了个身,回了刚才才走过的长街。
展昭低声问:“什么人?多少?”
白玉堂道:“躲着呢,瞧不太清楚,人数不多,该都是藏着呢。”
顿了一下,笑得有点痞子样:“猫儿猜呢?猜对了,五爷随你一次。”
展昭郑重其事的捏着下颌,半晌道:“十根糖葫芦的,死人棺。”
白玉堂被口水呛住,伸手假意的掐他脖子:“五爷还不如十根糖葫芦有魅力?”
展昭朝他吐吐舌,白玉堂立刻没脾气,松了手,勾着他手指继续往前闲逛,口中自语似的道:“还有五天,总要解决了才安心。”
展昭看他:“五爷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
白玉堂孩子闹脾气似的轻哼一声:“这不是有了家了么。”
展昭微怔,出神的把家这个字嘀咕了几十遍。
五天后,他们两个就真是一家人了,不再只是小打小闹的整日腻腻歪歪,并肩而立的互挡风雨。
而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过日子,像平常人那样精打细算一下。
然后两人或许偶尔会吵架,闹个别扭。
不过常言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两人闹会儿别扭,在凑一块儿吃个馄饨,鸡蛋羹什么的也就和好了。
然后逢年过节的牵手逛街,看个礼花放个河灯。
白玉堂酒量好,他又可以放心宿醉。
展昭越想脸越红,想到那‘夫妻’两个字时干脆当街傻笑起来,搂了白玉堂的手臂用面颊一个劲儿的蹭。
管他谁夫谁妻,人对就行。
白玉堂先是一懵,想起自己刚说的那个‘家’字,似乎能猜出展昭究竟在想些什么。
面色不自觉的又柔和了好多,拉着展昭进了个小巷子,由他搂着自己蹭个够。
伸手捏展昭耳垂:“你这猫儿,在你家五爷这里蹭毛蹭得倒是欢实。”
展昭笑嘻嘻道:“五爷见谅。”
白玉堂勾他下颌:“要怎么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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