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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四队按照预算中的交错而过,六人两两一排,轻飘的从院子上空经过。
只是前面展昭、商陆、夏玉琦和云麓赶在四队走到侧面之前到了前厅屋顶,白玉堂和李浔染躲在了树冠中,等着那些人的下一次交错而过。
李浔染看着下面那些人有些闹心,只想着干嘛白玉堂不直接用轰天雷把这里炸了得了,省时省力。
这些人晃晃悠悠,实在看着心焦。
以前他半夜跑去溜达的王府多了去了,哪一个也没有这么费力的。
不过这倒是也解释了为什么襄阳王府这么大,要不然这些人真没地方养。
而外传襄阳王生活奢侈,估计那些钱有一大半是养活这些人了,反正天高皇帝远的。
等那四队再次交错而过,白玉堂与李浔染也跟着过去,落在对面房顶。
接下来便是一圈的回廊,两队在走廊中,四队在院子里。
六人四处环顾,倒是觉着在那走廊上面走能容易一些。
只是这次院子里的四队是在院子中间交叉而过的,众人若是要过去自然是越快越好,两人三人的还算容易些,六人实在是多了。
展昭思索片刻,干脆让夏玉琦、云麓与李浔染一同从回廊上经过,他与白玉堂、商陆三人则趁着翻身藏入回廊里去。
里面月光只能照进一办,三人躲在梁上,刚好那个三角形能将他们的身形完全隐藏。
果然上次的探查说是必要也是打草惊蛇,若是以上次的护院人数,经过这里根本不需要那么费力。
只是前面过得来,后面冲霄楼前的那一段空地也是实在难办。
若只有白玉堂与展昭二人还好说,可是因为冲霄楼里机关重重,夏玉琦与云麓又是必不可少。
果然冲霄楼前院子里的护院交错巡逻,竟是让这个院子的每一处,在每时每刻都会有人瞧着。
每一队都拆成了两队,虽说人数少了,但是整个院子的人多,相互之间可以及时照应。
六人在房顶查看,展昭思索半晌,低声道:“师父、师叔和泽琰先行,我与两位师兄下去会一会那些护院和那些江湖人,咱们一路没有打草惊蛇,其他院落的护院即便赶来也要花上一些时间,也算是多争取些时间和机会;楼口定然凶险,泽琰到那里小心些,先送了师父与师叔进去查探,上次咱们没有接近冲霄楼,若是有什么异常再见机行事。”
反正院子了人多,还没有什么影子能遮挡,被发现也是迟早的事,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语罢从怀里掏出了六个面具,样子花里胡哨的,似乎是庙会上使用的。
李浔染看他有些愣神,问道:“你哪儿偷的?”
展昭道:“跟钦差府里那些小丫鬟要的,别弄坏了,回去要还的,要不然还得赔钱。”
语罢拿出其中算是最简洁的一个递给白玉堂。
白玉堂表情显然带着嫌弃,不过看在展昭亲手递过来的份上,也勉强接了过来扣在脸上。
展昭盯着他点了点头,原来是狐仙的面具,与白玉堂的长相也算是般配。
李浔染接了面具扣在脸上,伸手捅捅展昭的肩胛骨,指了指前面冲霄楼,道:“完颜卿?”
展昭抬头看过去,缓缓点头,道:“就是他。”
语罢想起什么似得,道:“你们昨儿看那份信,上面写了什么?”
李浔染干咳一声,道:“我们昨儿没看。”
展昭道:“好吧,那前天看信的时候,上面写了什么。”
李浔染撇撇嘴,当初白玉堂把信和哨子一起丢给云麓的时候他便猜到,这是展昭不愿私自拆开别人的信,又想知道里面究竟写了什么。
当着他的面丢给云麓,他一定会去要来看看的,然后展昭在一问,既没有拆开人家的信,又知道了信得内容。
李浔染斜眼瞪他,不情不愿道:“只是说完颜玦决意离开辽,那哨子留给完颜卿,希望他别再趟这趟子浑水了。”
“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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