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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祯点着头,道:“只怕皇叔不是来与朕商量,而是来通知朕的。”
赵爵用杯盖刨着水面,道:“皇上言重了。”
话音刚落,外面来了人通报,说是开封城外襄阳王世子带了几万兵马聚在城下,封了城门。
话毕,赵祯没见有什么惊讶,倒是八贤王和包拯,一唱一和,表情夸张的表示震惊。
赵祯扶额看着二人,起身走了下来。
站在门口往瞧着外面的天,微微叹气,道:“皇叔,咱们都是自家人,关起门来什么话都好说,何必事事做绝。”
赵爵也起身,反而一步步登上那龙椅,道:“正因为你我是叔侄,本王才容你在这皇位上坐了这十几年。”
赵祯转身瞧他,负着手似乎很是悠闲,道:“看来皇叔这几年是做足了准备了。”
赵爵摸摸,龙椅扶手,道:“也多谢了皇上准许本王赋闲。”
赵祯伸手拍拍门框,似乎想过去坐一会儿。
但是瞧见龙椅前面站着赵爵,而他有不能坐在臣子之下,纠结了一会儿,还是站在了正中间。
半晌,道:“宋夏边关告急,有皇叔的功劳。”
赵爵转身坐在了台阶上,道:“皇上不是还有殿前司和侍卫亲军?他们可都在皇上近前候着呢,实在不济,不是还有那些暗卫和那只猫呢。”
赵祯闻言朝他摆摆手,道:“皇叔小心祸从口出,千万别让白少侠听见。”
赵爵似乎愣了愣,随即大笑道:“男男成亲本为异类,皇上不但不严惩,听着口气,反而是纵容啊。”
赵祯手一摊,道:“这皇叔可是为难朕了,大宋律例,确实没有哪条不许的啊。”
赵爵摆摆手,道:“罢了罢了,小小事情罢了,本王倒也不在意这些。”
话音未落,朝堂外又响起一人的声音,带着隐忍的怒意和一丝好笑,道:“你若是在意,爷不介意帮你不在意。”
声音落了,白玉堂撩起袍摆跨入堂中,朝着赵祯、包拯和八贤王三人拱拱手,没有跪拜的意思。
赵爵负手瞧他,却见白玉堂只是在赵祯身边耳语几句,便接过赵祯递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坐到一边闭目小憩去了。
刚要张口说些什么,白玉堂又突然睁开眼睛,目光冷冷的盯着他,把他看得一个激灵,硬是把话又吞了回去。
紧接着又是展昭进来,同样的与赵祯、包拯和八贤王三人见礼,然后在赵祯身边耳语几句。
转身从白玉堂手里抢过茶杯,一饮而尽。
赵爵站在上面瞧着他们,用力咳了几声,在瞧见展昭看向自己后,负手挺了挺腰板却未言语,显然是在表示:“难不成你们没看见本王?”
展昭张张嘴,低头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子,缠着绷带的手拿着伸过去,道:“王爷嗓子不好?这里有公孙先生的药丸,很管用的,您要不试试?不过下官忘记要吃几颗了,要不您看想吃几颗?”
顿了一下,似乎是很舍不得,道:“要不,一瓶您都拿去吧。”
赵爵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甩了甩袖子,没有接着言语。
倒是一旁赵祯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展昭,他以前倒是没有发现展昭有这种气人的特技。
外面又传来脚步声,众人抬头看去,是襄阳王身边的侍卫统领正大跨步的进来,后面跟着殿前司的骁骑营和侍卫亲军的神卫营。
再仔细的瞧瞧,打头的神卫营和骁骑营统领,不知何时竟然换做了襄阳王身边那几个所谓的客卿,其中便有花蝴蝶花冲和白菊花晏飞。
原来那日二人舍了毒娘子逃走,竟是同样的连夜来了开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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