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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是把你儿子掐死,自己复习这句话,去吧...”
翟墨不停的扭曲着身体。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父亲竟然被别人控制了心智,这怎么可能?可惜他的嘴被堵上了,连骂一句都不可能。
翟长寿摇晃着身体来到翟墨床前自言自语,
“把儿子掐死,注意,掐死的是我儿子。”
翟墨早就求死了,他活着实在是太遭罪了,但是他不想死的这么憋屈。
翟长寿骑在了翟墨身上,
“掐死儿子,儿子...掐死。”
窒息感瞬间让翟墨双眼血红,他本来就没什么体力,哪能抵抗翟长寿的疯狂状态。
一滴浑浊的泪水掉在翟墨的脸上,翟墨放弃了挣扎。
此时这父子二人受的煎熬仿佛身处阿鼻地狱一般。
陈卫东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毫不动容,他的人性早在上辈子就死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陈卫东和大师兄骑着马儿回到了市局。
陈卫东吸取上次的经验,在办公楼前下了马。
审讯室里记录员在纸上刷刷点点,陈卫东拍了三下翟长寿的头顶,
“把你的一切秘密都说出来,不许有隐瞒。”
翟长寿闻言就像竹筒里的豆子,一点不剩的把自己这辈子全交代了,连小时候爬女厕所的事都说的一清二楚。
陈卫东越听心越惊,记录员不敢遗漏任何一个字,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
两个小时过后陈卫东拿着审讯记录拨通了章伯雄的电话,
“章伯伯我有重要事情向你汇报。”
章伯雄乐了,
“怎么,刚恢复职务就忙了起来?你的案子解决了吗?你大师兄的威名可是响彻体制内啊,没想他竟然是京城派来的专员。”
陈卫东好不容易才插上话,
“章伯伯,这件事非常大,只有您能定夺。”
陈卫东足足用了二十分钟才把这起案件说明白,章伯雄倒吸了口冷气,
“他们竟然控制了美利坚的众议院?这还了得,核打击计划已经在走法律程序了,咱们还来得及吗?”
陈卫东不知道该怎么说,
“章伯伯,咱们要关心的不是美利坚的中东政策,我国已经被这个自由基金会渗透的千疮百孔了,不少官员都...”
“嘘,你小点声。”
章伯雄在电话那头压低了声音,
“现在咱们谁也不能信任,这件事情必须上报给最高层处置。
咱们要做的就是把这件事压住,不让这个消息扩散开来。”
陈卫东深吸了一口气,
“章伯伯,翟长寿和他的组织是单线联系,所以咱们必须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做出反应,不然就会丧失擒贼先擒王的天赐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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