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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乎乎的东家名唤唐知礼,江州城的大花商,花市的最前边三间铺面都是他开的,位置极佳,故此生意也很好。
今年他在天水高价购得紫斑牡丹,运回到江州时,众人啧啧夸赞,都说能卖上个大价钱,没想到今日来的这村姑一看,却只将他的宝贝贬成了中品,实在有些不忿,可听
着卢秀珍将话说完,他这怒气已经不翼而飞——卢秀珍说的实在有理,他去天水收货时,也听那边的人这般说,不过是想着即便是中品,运回江州城来也能卖个好价钱。
“姑娘可真是行家。”
唐知礼不由得再重新打量了卢秀珍一番:“姑娘是不是曾在天水那边呆过?”
卢秀珍摇了摇头:“我不过也是偶尔听人说起而已,算不得什么行家里手。”
大学的专业是园艺,学校的专业课设置得很好,不仅仅是纸上谈兵,还要去各地进行考察,让学生就建筑花卉等更进一步的熟悉,她曾经在院报上发表了她们班去洛阳研究牡丹的专题报道,虽然活动只有那么短短几天,可她们却搜集了大量关于牡丹的信息,一边观赏牡丹,一边将整理好的信息比照,故此记忆深刻,没想到在大周这个异
世时空还能用上。
“大伯,我想问问,这江州城的花市,铺面一般要多少银子一个月?”
“铺面……那要看什么位置。”
唐知礼傲然的昂起头来:“就像我家这三个并排的门面是最靠前的,若是我租出去,那可统共得要一百两银子一年,再往里边些,价格便低了
,最里头那几个门面,一个铺面也就十五两银子一年就差不多了。”
原来大周的租金这么贵啊,崔老实聘她做儿媳,也只给了十五两银子的聘礼,现在最里边位置最不好的铺面竟然也要十五两银子一个月?
“姑娘,怎么了?”
周知礼见着她的眼睛瞪大,有些觉得莫名其妙:“姑娘是嫌铺面的租金贵还是觉得便宜了?”
“贵,当然贵!”
能不贵么,一年的租金就能聘到个媳妇儿了!
“姑娘,这江州的花市可是大周有名的,再说了,现儿一个店伙计都是一两银子一个月的工钱,这点租金又算得了什么?”
噫,确实,六丫还能挣到二两银子一个月呢,这么摊下来,也不算贵到哪里去了。
“姑娘,你家那亲戚准备什么时候来江州花市开铺子,唐某人有意结交,以后还望姑娘给牵下线。”
虽然说同行是冤家,可唐知礼却依旧觉得自己应该要广交朋友,哪怕是
同行业该结交——朋友多了路好走嘛。
卢秀珍笑着点了点头:“若是他过来开铺子,我一定会带他来与唐老板结识的。”
眼前这老板,看上去和和气气,说话的态度也很是谦和,一点也没那种趾高气扬的态度,相由心生,卢秀珍觉得这样的人不像个坏人。
辞别了唐知礼,卢秀珍带着崔五郎在花市上转了一圈,江州花市果然是名不虚传,触目所及,到处都是各种各样的花卉开得正盛,还有小小的盆栽摆在外边,郁郁青青,
看上去活力十足。
她仔细观察了下来选购花卉的人,很多都是穿着绸布衣裳,该是大户人家的管事,他们挑选的花卉,大部分都是那种花期持久的,也有选常绿植物的,卢秀珍默默记在心
里,以后自己要是来江州城开花店,可得要选好销售品种,要对上人家的胃口。
“今年京城的牡丹花会好像不办了。”
从一家铺面经过,卢秀珍忽然听到了有人在低声议论:“唉,今年只怕江州城的牡丹也跟着销不动啦。”
“不办了?为何?以前不是年年都要办的么?”
“听说跟后宫那位陆贵妃有关系,以前京城的牡丹花会,不是皇上为了讨她欢心才办的么?”
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卢秀珍转头想要去寻找那个说话的人,却只见一棵绿色
的树后边身影一晃,却看不清那人的脸。
想必是个老江湖了,否则怎么连这后宫的事情都知道?陆贵妃?听起来挺得宠的啊。
“听说陆贵妃早两年就光景大不如前,可牡丹花会还是年年有,今年为何停了,只怕是与那位国师被查有关系,咱们江州城上回卖掉的一品牡丹,可不是……”
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卢秀珍再也听不清后边说什么,想来应该是一些宫闱秘辛罢?市井之人,如何知道这宫廷内部的一些秘闻?都是以讹传讹而已。
卢秀珍笑了笑,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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