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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宝家、雷镔力和李理三人,指挥几十名工人花了整整一天时间,在平丘山四周用木栅栏将平丘山团团围起,还在唯一的一条上山的通道之处竖立了一座山门,山门上有几个苍劲有力、浑然天成的大字——平丘古山。
山门很简陋,就是一块大大的木牌子,和颇有飘逸美感的几个大字很不相称,就如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却长了一张英俊潇洒的面孔一样。
忙活了一天之后,刘宝家几人累得筋疲力尽,不过却是人人兴奋。
平丘山的开发迈出了关键的第一步,出于对关允的信任,人人都认为今后的前景肯定广阔。
于是李理提议,到陈氏火烧店庆祝一番。
“关哥没空,我们也不能亏待自己,走,陈氏火烧店,宝家请客。”
刘宝家不干了:“为什么是我请客,不是雷镔力?”
李理立刻心领神会地说道:“对,我忘了,是该镔力请客了。”
雷镔力哪里有刘宝家和李理心眼儿多,挠了挠头:“好像真该我请客了?”
李理赶紧回应道:“当然该你了,你又想说你没带钱是不是?”
雷镔力摸了摸身上:“带钱了,走,请客就请客,我不会赖账。”
李理冲刘宝家挤眉弄眼地笑了。
三人来到陈氏火烧店,要了肉汤和火烧,又点了几盘小菜和啤酒,一边吃喝,一边聊起流沙河和平丘山。
“你说流沙河和平丘山在孔县也不知道多少年了,以前怎么就从来没人想过开发利用?怎么今年一下全成了香饽饽?我想不明白,总觉得流沙河的大坝和平丘山的开发好像有一个共同的支点,你们说,是不是关哥在其中起到了什么关键的作用?”
刘宝家在三人之中别看穿着上最新潮,有时似乎还有点流里流气,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他其实是一个外表狂热内心深刻的人。
刘宝家自吹自擂的话虽有夸张的成分,但也必须承认,他确实是三人之中最有政治头脑的一个。
“怎么会是关哥?关哥以前在县委一直在坐冷板凳,现在刚刚有了人气,不可能是他。”
李理大摇其头,“关哥想在县委成为关键人物,能压王车军一头,我看还得再等一年半载。”
“我认为就是关哥。”
雷镔力瓮声瓮气地说道,他一口喝干了半瓶啤酒,又一口喝光了半碗肉汤,一抹嘴又说,“关哥就是我的偶像,只有我们想不到的事情,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
李理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希望关哥所向披靡,拳打李永昌,脚踢王车军。
但现实却是,李永昌的地位在流沙河大坝项目之后,不但会更加稳固,而且还会无人可比。
孔县二十万人,就出了一个李永昌,也不容易。
我就想,就算流沙大坝和平丘山开发的支点全是关哥,关哥最后只能在平丘山的开发上有收获,在流沙河大坝项目上,等于是为李永昌、王车军,还有郭伟全做了嫁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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