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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那林二少是要跟我解除男女朋友关系吗?”
江眠站在斑马线前,目光注视着不远处的红灯,即使刚刚从电话里头听到林旭的各种话,她的情绪也没有丝毫改变。
“那哪能啊,好歹我们也‘相恋多年’了,至少得等到许知意彻底打消念头后,我们再分手。”
林樾漫不经心地踱步到落地窗前。
外面乌云蔽日,天色昏暗,待在钢筋水泥构建的密闭室内,也能感受到屋外呼啸而过的风。
“你现在在哪儿?”
江眠抬头看了眼路标,报出个地名,就听见林樾说:“时间还早,我带你去工作室做个造型,随便找个地方等我过来接你。”
……
晚六点半,江眠坐在窗边的榻榻米上,侧目看着摇曳的树影,外面已然变天,站在旁边的林樾正打着电话,话里话外都是敷衍。
面前的茶桌上摆着茶炉,茶水沸腾,发出噗噗的翻滚声。
江眠抬手拿过一方手帕包裹住提梁,轻拎起,给两个茶杯斟满水后,将提梁紫砂壶放回茶炉上,而后把帕子搁置上茶台,一套动作下来随意又散漫。
等她把茶杯往对面推了推时,林樾也挂断电话走回,两人并排同坐,男人身躯高大,江眠的位置也越发拥挤狭小,手上的动作也因此一停。
“坐这不嫌挤吗?”
她把茶杯放到对面,就是让林樾坐过去的意思,谁知道男人还是硬坐在了她身边。
说着,她身子稍稍往左斜,避开了林樾伸过来的大手,嫌弃之意不言而喻。
长臂尴尬地悬在半空中。
气氛静了一瞬。
半晌后,林樾慢慢悠悠地将手移开,端过对面的茶杯,仰头饮一口,“我们是男女朋友,坐的近些,就算是挨着,抱着也是正常,我哪会嫌挤。”
听完他的话,江眠微微侧头,眉眼在昏暗光线的影响下更显深邃,平静地看了他两秒钟,“这里没别人,林二少未免入戏太深了吧?”
林樾不置可否,嘴角衔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提前适应适应,免得到时候穿帮,”
说着,他故意地往左挪了挪,左臂贴上江眠的肩头,两腿大喇喇地伸着,将茶台下方的空间霸占去了一大半。
同时还凑到她的耳边,低声中语气带着嗔怪,“眠眠,你也太没有演员精神了。”
两人靠得极近,木质调的芬香在鼻腔蔓延开来,林樾盯着她细长的睫毛一晃了神。
江眠往下瞥了眼,目光掠过自己狭小的地盘,再看向林樾的时候,脸上配合地露出一个笑容,“确实比不上林二少,不仅演技精湛,编故事的本事也是一流。”
话里话外带着讽刺的意味。
林樾知道,这是在说他刚刚给家里人打的那通电话。
电话里,他跟母亲说自己有个在国外相恋多年的女友,这次跟着他一起回国,他说了两人相爱的事迹,比如有:自己高烧不退,江眠深夜出门替他买药,自己出门未带雨伞,江眠冒雨前来送……
现如今被当事人指出,林樾的脸色自然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撤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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