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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陶四把车开回来我就飞奔出去,七绕八绕好不容易觉得自己找着了,又急忙赶回来。
可他送我的每一个字都这么残酷!
我是个要面儿的人,尽管心里已经碎成了玻璃碴子,可一听阿临这么说,我挑起嘴角冲他笑笑:“昨晚你喝醉自己说了什么怕是都不记得了吧,你说一天没有找到乔十一你什么都不会给我,所以我今天就是故意弄个假货来耍你的!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程乙舒要嫁就嫁全心全意待我的男人,现在没有我可以等,以后没有大不了就不嫁!
我们之间谁才是玩物你不清楚吗?本来就是玩玩,那我高兴就说几句情话哄哄你,不高兴咱大不了就吹了呗。”
阿临被我气得好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我身体从他身边擦过,麻溜地上楼收拾完衣服就拉了个行李箱下楼。
阿临已经坐回了沙发上,手指夹着烟,烟气袅袅升起,包裹在他周遭。
下楼的整个过程其实声音很大,但阿临却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我走到他身边,从兜里掏出了车钥匙往桌上一丢,他才抬起头瞧我,吸口烟问:“上哪儿去?”
“问的是什么话?商老板,我这不是在滚吗?情妇做腻了,总也该出去找找正常的恋爱关系不是?”
我高傲地剔他一眼,心里却疼得紧,甚至还有种愚蠢的期待,期待他说上句,把东西放回去。
哪怕只有这么一句,我也能体会到我对他而言确实挺重要的。
阿临盯我一会儿,碾了烟后阴柔地说:“商老板?”
我没说话。
阿临又说:“这段时间你给我开车辛苦了,路锋地产的事我一直记着。
不管有多麻烦,我都会如你所愿给它翻了。
送你个人情,爷和你以后两清!”
我终于痛苦地哈哈大笑:“等出了这扇门,我哪儿还会记得你是谁!”
言语上的对峙只会让我们谁都找不到一个台阶下,哪怕说的都不全是真心话,也似乎有点回不了头。
他不知道哪里不正常,冷声说:“什么都不记得?”
我继续笑笑:“那你说我该记得什么呀?”
可能就是我这种看似无所谓的态度挑战到了他的尊严。
他一下起身把我的行李箱丢一边,手一拽直接把我压沙发上。
黄昏的最后一缕残阳都从屋里的地板上悄悄爬走。
落地窗户明亮而通透,他连窗帘都没有拉上。
他把我剥了个精光,但自己只脱了上衣,像只是擦枪般在沙发上就狠狠的折磨了我一顿。
我的脖子,肩膀,以及胸口都被他磨蹭出血来,嘴唇更是因为先前的肿胀稍微碰一下就疼。
他压在我身上蹭得我好难受,而他早就有了反应也丝毫没有要真正侵犯的意思,这种变相的惩罚实在要命。
我顶着乱糟糟的头发,翘着头凶道:“发疯发够了没?”
他眯着眼睛,深沉地说:“名字忘了就忘了,记得这个。”
“流氓!”
他嘴角略弯,嘴里嗬了一声:“程乙舒,爷擦下枪你就受不住,真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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