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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的病治愈后,若是晚辈有什么不测,那定安侯府就脱不了干系。”
闻言,墨水和玖岚面面相觑,那个奸诈的小姐又重生了?
云敬德闻言,神色一怔,“这个……”
若是答应了,可就意味着眼前人的身家性命成了定安侯府的责任了,不但事后小侯爷不敢报复,就是别人对她下黑手,定安侯府都得担着,那岂不是定安侯府成了她的保护伞?
“老前辈不必为难,晚辈也不是不懂事,当然不会把什么病灾都算到定安侯府的头上,不过就是求个安身立命的稳妥罢了,毕竟晚辈家世清贫,可比不得京城里的名门贵胄,总得有些保命的本事!”
云敬德点点头,站起身来,“三变公子说的也有道理,只是这事老朽还做不了主,老朽回去会传达给老侯爷听的,至于他们怎么决定……”
“晚辈明白!”
云敬德满意的点点头,离开时斟酌的问了一句,“若是日后有机会三变公子去侯府看诊,老夫能否观摩学习一二,实不相瞒,老夫之前为小侯爷看过,只是惭愧,没有解决之道,若是三变公子觉得为难……”
某只打断,痛快的道,“不会为难,若是定安侯府应了晚辈的要求,晚辈十分愿意和老前辈一起前去,共同探讨。”
闻言,云敬德不敢置信的又问了一声,“此言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好,好,三变公子有这份胸怀,老朽佩服!”
“前辈谬赞!”
云敬德激动的离开了,脚步略显得急切,某只的唇角勾着得逞的笑意,自己应允了他这件事,那么依着他对医术的追求好奇,一定会不遗余力的去促成,那么自己以后又多了一层保障,至少定安侯府不敢找自己的麻烦了。
云敬德走远了,某只就泄了那份力气,重新没什么形象的歪在了软榻上,挥着扇子不停的扇动。
墨水和玖岚无语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那些不解的话也不问了,就当刚刚的那一幕是幻觉或是一个梦,最有可能还是小姐的计谋,不费一兵一卒,又拐了定安侯府这个保护伞,之前黑了禁卫军的副将,如今再上层楼,下一回不知道谁是那个倒霉蛋了!
……
医馆再次开门,虽然中间歇了一段时间,可生意不但没受影响,反而更火爆,每天前来预约的人络绎不绝,当然为了遮丑,都是走得后门,把韩昌忙碌的脚不沾地。
某只也忙,不但白天忙着在医馆看病,晚上还要回花楼看登记册。
没错,是登记册。
对于某只的行踪,秦艳茹很聪明的从不过问,只是在晚上人家规定的时间去汇报一下,若是有急事找人,去雅间周围十米开外的地方,她便进不去了,周围有阵法护着,这时候就会有人显身询问。
只有在晚上,她才能畅通无阻的进那间房。
除了登记册,还有花楼的账本。
可某只显然对登记册比较感兴趣,账本上是一个个的数字,每一位姑娘今日接待了谁,收了多少的银子,她看了几天便也没了兴致,可那本登记册却每天更新,上面记载的名字越来越多,什么江南李家的大公子,礼部尚书家的小少爷等等,都是冲着她那国民女神的名头来的,她看的乐不可支,却一个没见。
秦艳茹不解,某只很是傲娇的道,“他们的资格还不够!
要见姐的男人,必须有钱有势,且貌比潘安,还要品行高尚!”
闻言,连玖岚都撇嘴,那样的男子世间罕见,而且就是有也不会来逛花楼好不?
秦艳茹也感慨,看来人家是打定主意不要客人登门了,那样的男人上哪儿找去?
还真是有找上门来的,还不止一个,是两个!
这两人也不陌生,便是前些日子来过的楚玉和秦皓然,两人来的时候,某只还在医馆忙着看病呢,花楼这边秦艳茹亲自接待的,很恭敬的请两人在登记册上写下那些身价样貌之类的描写。
秦皓然皱眉,不接毛笔,秦艳茹就笑着说,这是墨宝小姐定的规矩,想要见她的人都必须先过这一关,然后等到人家筛选看中后,再决定要不要见。
闻言,楚玉倒是拿着毛笔写的很痛快,身价啊,品行啊,尤其是样貌,写的天花乱坠,比潘安都高出一头去。
最后,秦皓然也不是很情愿的写了,当然他写的就简单多了,与楚玉洋洋洒洒的一大片相比,只有寥寥数语。
晚上,某只回来就看到两人的名字,还有所写的东西。
“呵呵……这个楚玉写的还真是有才,什么俊美无铸、风流倜傥、温柔体贴、家世尊荣,他可真是一点都不懂得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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