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所以那么神神秘秘的,只是为了让她欣赏一块手帕?
眠眠头顶飞过了一大片扑闪着翅膀的小乌鸦,她有点无语,又担心表现出来了会触怒陆简苍,只好嗯了一声,笑嘻嘻地给出一个评价:“挺好,美美哒呢。”
闻言,他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容,黑眸璀璨如夜色中的星云。
他低眸定定地看着她,沉声低柔道:“很美,不是么?它一直由我保管,我一个人保管。”
不知为什么,这种格外认真的语气令她心底升起一丝寒气——只是一块手帕,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么?
眠眠微怔,低下头重新仔仔细细地端详这块白色染花的手帕,试图看出一些端倪来。
就在这时,他的嗓音传来,很轻,很淡,却每个字都敲在她心底深处:“关于你的所有,都值得珍藏。”
“……”
关于她的……所有?那是什么意思?这块手帕和她有什么关系么?
眠眠困顿不解,看着掌心里四四方方的小布料认真地回忆,蓦地,一个念头闪电般从她的脑海中劈裂过去——白色手帕?
她背脊一凉,之前在泰国监狱里的一幕不受控制地浮上脑海:他埋头在她颈项间的啃咬,淋漓的鲜血流淌而出,被他近乎轻柔地用手帕拭去……
是那块手帕么?沾着她鲜血的手帕?ohmygod,那这上面的玫瑰花,是个啥?
无数情绪在心头交织成一片,诧异,震惊,惶恐,毛骨悚然。
眠眠的小脸微微发白,攥紧手帕的十指有些发抖,然后,她听见自己的嗓音有些发颤,不可置信地问道:“这是我的血?”
“不。”
有力的手臂从她的腰际环过,收拢,他将她娇小柔软的身躯用力箍紧,埋首在那温热馨香的颈窝处,喉咙深处溢出隐忍的叹息:“这是我们的血。
你的鲜血和我无法分离,身体和我无法分离,灵魂和我无法分离。
你属于我,只属于我。”
“……”
你以为自己在念诗吗……
这番话像通知又像宣告,董眠眠嘴角一抽,瞬间就有些无法直视手里的帕子君了——很明显,这块手帕经过特殊处理,上面的玫瑰花是她和他的血。
这种行为着实是偏激,极端,疯狂,而又令人……有些难以拒绝==。
眠眠一方面胆战心惊,一方面又难以抑制地好奇:陆简苍对她这种近乎疯狂的执念到底从何而来?
毫无疑问,她心底极其的触动,与此同时又有种酸涩的甜。
白嫩的小手迟疑地抬起,轻柔地放在那冰凉的银色肩章上,嗓音娇柔温软,试探道:“陆先生,我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那个,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问完之后,眠眠屏息凝神,心跳的速度越来越快,发现自己竟然比预想中还有期待他的答案。
陆简苍静默了几秒钟,然后长臂一动,蓦地将她抱了起来,压在了质地冰凉的金属桌面上。
她涨红着小脸低喘了一声,后背凉意沁心,紧接着他狠狠吻了下来,扣住她的手腕,固定住她的下巴,唇舌湿濡疯狂地和她纠缠。
她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几乎歇斯底里的吻,只能合上眸子,眉头微微蹙起。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停了下来,浊重的呼吸交织在她的唇齿间,黑眸黯沉一片,低哑地命令:“回吻我。”
“……”
这个充满掠夺性的深吻中断,眠眠的脑子已经缺氧得快昏厥了,闻言迟迟地睁开雾汪汪的大眼睛,有些茫然:“……不是很会。”
说着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他的薄唇,问得很认真:“像这样吗?”
随后,她明显感觉到扣住自己双手的修长五指猛地收紧,力道重得都有些疼了。
陆简苍低头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嗓音沙哑道:“做得不错。”
眠眠头昏脑涨,被他压在桌上亲得差点窒息,忽地,一阵短信铃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叮——”
她晕乎乎地摸到手机,举起来一看,发信人是王馨印,赫然一行大字:你的施工组织设计缺勤三次,已挂,特此喜讯,喜大普奔。
“……:)”
陆简苍,老子要杀了你。
末日突然降临,但这末日怎么跟说好的有点不一样?人类变成了只有三寸大小的小人,要命的是动物们却没跟着变小,还获得了不下于人类的智慧,于是,人类文明遭到毁灭性的冲击,而百依百顺的猫狗萌宠开始反攻人类,把人当作食粮和奴隶,智慧不再是人类的专属,原本站在食物链最顶层的人类,变为了连老鼠虫子都可以随意欺负的最底层,更不用说还有更加凶猛的狮虎狼豹在这样的末日世界中,主角却为成长为地球上最强的生物而努力着。...
张羽凡莫名获得了Truegame的内测资格,随着游戏的进行,羽凡渐渐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秘密,游戏也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进行发展,魔物的肆虐,玩家间的竞争厮杀。直到现实变成了一个悲惨世界...
少年降世,天生异象,万剑齐呜,有神剑自天穹坠落。若干年后,少年踏着神王仙帝魔尊古圣的尸体,诸天万界的强者都在脚下跪服!少年站在世界之巅,言出法随,传遍万界我之剑道,便是天下第一剑道!诸天万界,唯我独尊!...
南姒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被皇上宠得无法无天。仗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去当祸水,让皇上陷入魔障似的空置六宫,简直孰不可忍!帝王温软慵懒开口南姒,做朕的皇后。南姒单膝跪地,声线清冷皇上是天上云,臣是地下泥,尘泥登不上九霄。帝王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被群臣劝谏选秀时,帝王软声相商南姒,做朕的皇后。...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
他是铜宫监牢的遗孤。他是百家圣贤的门徒。他是文采风流的策士。他是同仇敌忾的武夫。他是田里的农民边关的将士,他是郡县的吏员中枢的高官。他是帝国的皇帝,是历史的星穹中最亮的那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