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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陌竟然无言以对!
“说正事。”
谢锦程把湿毛巾挂回洗手间,把自己记录的调解方案递给时陌,“我们只愿给五万,其他冲抵你们赔偿我们的损失费。”
“哇靠,你们当事人比你还不要脸。
五万人工费安装两台电梯,坑谁呢?”
时陌祭出他的随身神器——计算器,娴熟地按下一连串数字,“两台电梯需要用工六人,安装包括调试、接电路、测试等等,总共花费半个月时间,正所谓时间就是金钱,你们好歹要给我这个数字。”
计算器上明明白白写着一个六位数数字:十八万。
“看清楚没有,十八万,”
时陌故作高深莫测地扔出一张计算表格,“看,这就是市场价的成本费,不信可以去做市场调查,看看我们有没有夸大价格。
十八万我们刚平本,一分不赚,还想要我们倒贴,没门。”
谢锦程拿起时陌的计算表格,上面的字体龙飞凤舞,不知道谁写的,看得眼花缭乱:“字丑,不看。”
“你还嫌弃上了,”
时陌鄙视地扯回表格,铺开一张纸,自己重新抄一遍,“让你看看本大律师飘逸的字体……好了,看清楚,看不懂我就教你认字。”
“嗯。”
谢锦程将这张纸整整齐齐地叠起来,“明天给我的当事人看。”
“诶?你就不为你当事人说点什么?”
时陌好奇地挠挠头,“你不是应该为你当事人跟我争辩的吗?”
“没必要,”
谢锦程拥住时陌,肆意地掠夺他腔内气息,“你是我老婆,我让着你。”
后来,在谢锦程的沟通和时陌的努力下,当事双方达成了一致的调解方案,被告退回六万给原告,原告不再追偿,但被告要帮原告拆除作废的电梯。
时陌与谢锦程针锋相对的第二个案件,以和平的调解结束,双方各有责任,表面看似时陌与谢锦程不分胜负,但时陌却捏了一把冷汗。
幸好这是调解结案,不然时陌这边败诉几率很大很大。
首先,被告拿了钱,没做成事,导致电梯无法正常使用,还害得原告不得不花钱拆除,原告非但没获利,还赔了本。
其次,被告说在安装电梯前曾多次找原告协商,没联系上才自作主张地安装,这都是被告个人主张,并没有提供相应的比如通话记录等凭据,时陌问过当事人,当事人也支支吾吾,说什么通话记录已清除等等,语焉不详。
最后,法院倾向于保护权益受损的一方当事人,这个案件很明显,权益受损最严重的是原告,不但花钱购买、安装了两台用不了的电梯,还得花钱拆除,重新设计安装,而被告最多亏一点人工费。
要是败诉,他不得给谢锦程做牛做马?谢锦程肯定是偷看了他整理的材料,挑了他容易败诉的案件下手,真是无耻,不要脸。
拿着调解书,时陌还想得意地炫耀自己调解了一个案,免于给谢锦程做牛做马的下场,结果调解书还没捂热,就被谢锦程甩了出去。
“我的调解书——”
时陌刚想扑上去英勇抢救,就被谢锦程拎着后颈提到了床上,“嗷,你干什么?”
谢锦程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往时陌身上压去:“你说呢?”
“节制、节制!”
时陌手脚并用抵住谢锦程,“我们不是应该庆祝案件调解了吗?快乐的庆祝时光只有一晚,错过就没有了。”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谢锦程一手抓住时陌两只手,将其架在时陌头顶,指尖毫不客气地钻入时陌衣内,“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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