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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牧生怕自我反省的诚意不够,即使脑袋都磕破了,这位来自李家的二少,还不忘记疯狂的扇着自己的巴掌。
巴掌声很清脆,眨眼间,鲜血淋漓。
不得不说,到了生死的关键时刻,李牧对自己是真的下得了手。
由此可见,这位李家二少并不蠢,实际上还很聪明,知道面子,尊严,这些统统没有命重要。
如果连命都没有了,在乎这些还有什么用?
“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恳求太子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一定痛改前非,再也不干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了。”
到了现在这个节骨眼,这位李家二少,清醒的很。
至少,他还是知道自己干的事情,那叫一个丧心病狂,无法无天。
现在只渴望方言给他一次重新改过的机会,争取做个谦逊,友善,和气的好人。
“活了二十几年,都没改掉你身上的这点臭毛病。”
“今天三言两语,你就改的了?”
所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又或者说的难听一点,狗是改不了吃屎的,这是源自骨子里的劣根性。
李牧之所以现在这么保证,并不是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而是怕了。
怕什么?
当然是怕死。
出身优渥家庭不俗,动辄挥金如土醉生梦死,几乎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存在,漫长的一辈子才享受了二十几年。
换谁都舍不得去死!
“干了多少这样的事情?”
方言似笑非笑的凝视着,跪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涕泗横流的李牧。
一群围观群众默然,这李家二少,往日里那叫一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并且为人极度高调。
这若是放在古代,恨不能出门都是八抬大轿抬着,生怕别人不清楚,他渊博的家世,以及显赫来头。
这样的人,骨子里打小就种下了嚣张跋扈的种子,根治是不可能的。
除非……
“我,我真没干多少。”
“我以往很低调的,就是这次,实在是沉陷于轻寒妹妹的美貌,一时失了智,所以,所以……”
“我真不是横行霸道的人,我……”
李牧扭扭捏捏,顾左右而言其他,努力为自己辩解,或者说狡辩着。
夏轻寒恶狠狠的瞪眼,轻寒妹妹这四个字,从李牧的嘴里蹦出来,让人感到生理不适。
夏轻寒感觉自己全身,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啃噬着。
这家伙太恶心了,先前都不认识,怎么张嘴闭嘴之间,仿佛彼此很熟悉一样。
“麻烦你不要再称呼我轻寒妹妹了,我嫌膈应。”
夏轻寒不给脸色的警告道。
“还是那句话,希望你尊重我一下,这样也是给你自己面子。”
李牧脸色尴尬,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夏轻寒现在有方言撑腰,他还真不敢继续刁难。
面对夏轻寒此刻的警告,李牧只有硬着头皮听着。
这换做以往,一个娘们敢这么说教自己,李牧早就一巴掌甩过去了!
“太子,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李牧将注意力,重新回到方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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