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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还……还好吧……”
坐在对面房顶赏月思乡的郝建仁,听到动静差点一咕噜滚下来。
这、这太劲爆了吧。
非礼勿听,非礼勿听!
郝建仁心中默念,捂着耳朵,几个起落不见了人影。
知画躲在走廊一角,一脸惨不忍睹的望着主屋。
她恨恨的绞着手绢,凄惨道:“公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痛在你身,疼在我心啊!”
……
李成明不知道自己的痛呼造成了多么大的威力。
此刻躺在床上,刚才赵肃然替他用内力揉散了一些淤血,果然觉得脑后的肿胀消了许多,甚至连半湿的头发都干了许多。
床上早前知画准备了两床被子。
李成明身上盖着一床,将另一床放在外侧,之后就紧紧贴墙睡下,让出一大片床铺,看着赵肃然,示意两人各睡各的,各不干扰。
赵肃然看了眼外侧的那床棉被,不解道:“夫妻难道不是要同衾而眠?怎么还准备了两条被子?”
李成明扎巴扎巴眼睛,干声道:“我睡觉特别爱卷被子!
不信你看!”
说罢,滚来滚去捣鼓一番,将被子都掖到自己身下,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成了蛹的形状。
最后只露出头来,看着赵肃然:“看到了吧。
我现在困了,要睡觉了,你不要打扰我!”
说罢闭上眼睛,再不理他。
赵肃然无声的笑了一下,转手一挥,熄了烛火。
但却没上床,出了屋子,自去洗漱。
李成明听到赵肃然出门的响动才抬起头,松了一口气。
昨天晚上祸害东郊的人一定是赵肃然这个变态无疑,今天他倒是不去祸害山头,转身来祸害我了!
李成明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为自己多舛的命运哀伤起来。
可能刚才的一连串事情刺激太大,李成明睁着眼睛半天也没不着。
过了一会儿,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李成明赶紧闭上眼睛。
过了会儿又听到床边悉悉索索的声音,不由好奇眯眼一看。
赵肃然脱了外袍,又褪了里衣,只单单穿着一条亵裤,展开被子躺在床上。
他动作间拉展着形状美好的肌肉,房外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纱映进来,正照在赵肃然肩胛臂膀上。
李成明心中切了声,穿着衣服到不显,脱掉后你看看这一身肌肉,啧啧。
我一点儿也不嫉妒!
“公主还不睡?”
赵肃然侧着躺下,看着假寐的李成明,出声道。
“!”
李成明一惊,在被子里一阵鼓动,转过身背对着赵肃然,嘴巴埋在被子里,瓮声瓮气道:“我已经睡了,你不要说话。”
赵肃然勾起唇角,闭上眼睛。
李成明听了会背后的动静,发现赵肃然竟然真的乖乖的在睡觉,完全没有打自己的注意,慢慢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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