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夜,我在思考,思考我究竟在怎样活着。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充满了奇异的画面,开始我是一只狂奔的怪兽,奔向地平线尽头的太阳,身边是荆棘和更多相貌可怖的怪兽,我奋力厮杀前行,内心充满恐惧、凶蛮又茫然的情绪。
之后我像一块橡皮泥,身边的人一会儿搓圆,一会儿捏扁,我由着他们随心所欲,不断想:“这个形状是你喜欢的样子吗?”
他们有的笑,有的哭,有的很生气。
我的身体越来越重,好像背上有座山一般沉重,我猛的一挣,一股强大的,毁天灭地的力量从我的身体里冲撞而出,继而,世界变得安静,我的身体开始融化,变得很轻,好像一团气体,我向天上飞舞,张开手臂,迎着风和阳光,似一个精灵。
清晨我们从红海向开罗前进,透过窗玻璃看外面的风景,沿途大片绵延的荒漠戈壁,朝霞满天映得大地金灿灿红彤彤,不时可以看到路边有持枪的军人,我恍然想到这是一个正处在战乱动荡中的国家,心中不免兴奋起来,好像感觉自己在进行一次冒险。
途中导游把游客们带到一个卖纸沙草画的商店,我看中了两幅画,但价钱没谈拢最终放弃。
我在离开那家店之后就后悔了,发朋友圈吐槽了自己的优柔寡断。
其实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我潜意识在抗拒购买这画,这两幅画后来有朋友帮我买到后一直被我束之高阁,那时我才开始反思自己,当时疯狂砍掉店家一半的价格,只不过是真的不太想要。
在购买香精的商店我就没有丝毫的犹豫,回国后才知道当时砍价砍少了,买了一大堆,算起来损失还真不小,但我却一点都不后悔。
其实成不成交关键还是看内心是否真的想要,对于气味我是很敏感的,我甚至作过成为一名调香师的梦,所以在这上面花钱我简直就是大手大脚。
参观埃及博物馆是免费的,但是进去拍照和进不同的馆都要收费,而且只收埃镑。
我在国内找朋友换的大笔埃镑本来以为会烂在手上,没想到在这一天被一抢而空。
因为当地导游手上换汇率很高,团里有人知道我有埃镑就都找我换,我没比导游的汇率低多少,而且表示我自己还要留着用并不想跟他们换。
我越是表现得不想跟他们换,他们就越缠着我,就这样我轻松赚了一笔外块。
他们找我换钱的时候都客客气气求着我,换完了就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我暗自庆幸没有便宜换给他们。
糖糖和梦梦也找我换钱,我给了她们一人五百先用着,偷偷告诉她俩回头按我到手的汇率不赚她们的钱,她们都很开心。
我想我分得清远近亲疏了,不再总想当个老好人,讨好所有人太累,而且别人也未必领情。
赚钱不是我的目的,这样做仅仅是我觉得舒服。
埃及博物馆是非常值得参观的,其中藏品多得三天三夜都看不完,导游只给了我们四小时,为了能多看一些馆我只能告诉糖糖和梦梦:“我要单独行动了,馆太大,我觉得需要跑着才能多看一点。”
糖糖和梦梦都是走马观花到此一游的心态,当然不理解我为什么会有这么执着的念头,但她们还是向我挥挥手,同意了我独自行动的请求。
这里太大了,每一个展品都那么美,我边跑边拍照,全然不顾旁人像看疯子一样看我的表情。
手机里很快就多出几百张照片。
我集中精神想记住那些精美的纹饰图案、色彩搭配、甚至直觉下一季的流行色就是被我的脑海抓牢的那几个。
我感觉自己的眼里放着光,全身都充满力气,完全不知疲惫,我在心中不断发出惊叹,太美了!
你们怎么想得到这样搭!
你们这些妖精,你们这些天才,我给你们跪了!
我都要疯了,不想停下来,我不想离开这里,让我徜徉在这魔幻般美丽的海洋里吧......
埃及博物馆是此行最令我疯狂热爱的一个地方,也是我最遗憾和感到心痛的地方,当然这是后话。
末日突然降临,但这末日怎么跟说好的有点不一样?人类变成了只有三寸大小的小人,要命的是动物们却没跟着变小,还获得了不下于人类的智慧,于是,人类文明遭到毁灭性的冲击,而百依百顺的猫狗萌宠开始反攻人类,把人当作食粮和奴隶,智慧不再是人类的专属,原本站在食物链最顶层的人类,变为了连老鼠虫子都可以随意欺负的最底层,更不用说还有更加凶猛的狮虎狼豹在这样的末日世界中,主角却为成长为地球上最强的生物而努力着。...
张羽凡莫名获得了Truegame的内测资格,随着游戏的进行,羽凡渐渐发现了越来越多的秘密,游戏也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进行发展,魔物的肆虐,玩家间的竞争厮杀。直到现实变成了一个悲惨世界...
少年降世,天生异象,万剑齐呜,有神剑自天穹坠落。若干年后,少年踏着神王仙帝魔尊古圣的尸体,诸天万界的强者都在脚下跪服!少年站在世界之巅,言出法随,传遍万界我之剑道,便是天下第一剑道!诸天万界,唯我独尊!...
南姒是个让人又爱又恨的人,被皇上宠得无法无天。仗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去当祸水,让皇上陷入魔障似的空置六宫,简直孰不可忍!帝王温软慵懒开口南姒,做朕的皇后。南姒单膝跪地,声线清冷皇上是天上云,臣是地下泥,尘泥登不上九霄。帝王好心情顷刻间烟消云散被群臣劝谏选秀时,帝王软声相商南姒,做朕的皇后。...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镇南王反了。镇南王世子晋滁为叛军主帅,率百万大军一路北上,直逼京师。同年,京师破,天子亡,镇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爷频繁出入教坊司,每次会在同一个房间待上一两个时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后,就有奴仆小心进来,喂房内的人吃药。时间久了,有些心软的奴仆会可怜那房里的女人。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长平侯嫡女,那个曾经那般清贵的御史夫人。如今,沦落成这般地步。若有知情之人在场,或许会叹上一句若她当日死在城破那日,太子爷或许还会念及她几分好,偏她如今活生生站这,这便无疑就成了太子爷的肉中刺。...
他是铜宫监牢的遗孤。他是百家圣贤的门徒。他是文采风流的策士。他是同仇敌忾的武夫。他是田里的农民边关的将士,他是郡县的吏员中枢的高官。他是帝国的皇帝,是历史的星穹中最亮的那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