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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人跟踪,也不要和上次那样和人对撞,那次没事,不代表下次也安全呀。”
陆凌桓见林嫮生关心他,嘴角翘了起来,语气也更加温柔:“阿哥知道了,会小心的。
你乖乖地在家里,晚上阿哥给你带烤鸭好不好?用春饼夹着吃,好不好?”
林嫮生难得不挑三拣四地嗯了声,讲了阿哥再会之后就挂了电话。
林嫮生那边的电话刚刚挂断,紧接着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陆凌桓伸手拎起来:“陆凌桓。”
打电话来的是老犹太裁缝大卫,第一句话就是略微僵硬的中国话兴奋地讲:“陆先生,林小姐那条孔雀蓝的礼服裙,我找到了澳宝做扣子,您知道吗深蓝色的闪着五彩光辉的黑澳宝,林小姐穿上一定美极了,美极了!”
陆凌桓嘴角的笑容还没有褪下去,叫大卫对林嫮生的赞扬又翘得更高了:“大卫,谢谢你这么费心。
我想我未婚妻一定会喜欢。”
大卫就在电话那头问陆凌桓几时带着林嫮生去试礼服,还笑眯眯地讲:“陆先生,你的未婚妻非常美丽,是我见过最美丽的中国女孩。
我能请她穿着那裙子给我做模特拍几张照片吗?她的美丽应该叫更多的人敬仰。”
大卫对敬仰的用法叫陆凌桓笑了出来:“大卫,敬仰不是这个用法,你用欣赏更合适些。”
说完陆凌桓看了看桌上的日历,离着订婚的日子还不足十五天,所以同大卫敲定了明天就去试礼服,又讲:“做模特那件事我不能答应你,不过你可以问她,我尊重她的意见,她同意,我没有意见。”
讲完收了线,嘴角边的笑容才淡了些,那个派出几部车子跟踪他和林嫮生的到底是谁?
在林嫮生的追求者里,目前为止最有势力的那个非顾墨笙莫属。
依照顾墨笙父亲顾云飞的权利,派出几部车子来跟踪他们也是小事一桩,而且这样跟一段路就换车的做法,更象专业人士的手笔,可是顾墨笙再怎么样也是出身正统不至于为了个小姑娘就这样兴师动众,而且近期也不在本市,应该不是他。
那么剩下来又能是谁呢?
林嫮生一直不少追求者,因为她从小养得娇惯,娇滴滴的同时多少有些颐指气使,所以敢摆明车马追上来的多少有些身家,可是那些人年纪都轻,就是有出身有来历也使不出这样的手段来。
那么难道是他?石野村。
一想到石野村这个名字,就是陆凌桓也头疼。
从前那个夏继祖已经算得上不正常了,哪里晓得这个石野村比他还要不正常许多。
平时石野村在生意场上走动的时候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还十分守信,所以口碑一直不错。
还因为他还算得上年轻,而且身家十分丰厚,还有瞧上他做女婿的,哪里想得到,他在林嫮生这件事上偏执成这样,完全不顾林嫮生的拒绝,一厢情愿地缠着林嫮生,以他自以为好的方式来讨好林嫮生,更可怕的是,他叫林嫮生拒绝一次,他追求的态度就热烈一点,实在是叫人不寒而栗。
如果是他,看到了报纸上的订婚启事,刺激受深了,送画表示深情不算,再派人跟踪也是可能的。
可是如果是石野村,那他是怎么知道他和林嫮生当天会走那条路的?他跟踪了又想做什么?
陆凌桓想到这里头也痛了起来,按了按两边的太阳穴,又喝了杯茶叫自己冷静下来。
他去老宁波那里,公司里是没人知道的,只晓得他去了林家。
而林家那几个佣人,吴妈就不用讲了,是看着嫮生长大的,好象自己孙女一样,绝对也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肯定不是她。
那阿珍阿娟小黄呢?这几个是林家陆续雇佣的,到林家少的也有四五年,多的比他认识林开愚和林嫮生的时间都要长,虽然时间长短不能作为确定一个人忠心的证据,但是,平时的言谈举止总有些端倪的,这几个看着都是老实本分的。
最要紧的是,他和林嫮生去老宁波那里试旗袍是当天临时决定的,小黄跟着林开愚在教会大学肯定不知道,而阿珍阿娟几个也没有机会去通知石野村,就是通知了,石野村是个商人也来不及安排这样专业的跟踪手法。
陆凌桓闭紧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到底问题出在哪里?难道他也要请些清帮跟在身边保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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