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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着寝宫里桐儿咿咿呀呀的嬉闹声,柴昭泛起快慰的笑容,步子也更快了些。
——“你来的不巧,公主前脚刚回去。”
岳蘅听见门嘎吱一响,笑盈盈冲着来人道。
“不是不巧。”
柴昭迎着岳蘅的笑脸,“是她急着早些回去,没几日他们就要往雍城去,长乐宫要准备的事还有不少。”
“公主和云修一道去了雍城,你真是舍得?”
岳蘅故意试探着柴昭,“一个是你堂妹,患难与共;一个是你兄弟,生死不弃…换做是我,我可不舍得。”
“公主执意要离开,朕也不想她每日郁郁寡欢,出去走走是好事,没准哪天又想着回来呢?”
柴昭坐到岳蘅身旁搂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逗弄着摇床里睁着乌溜溜大眼的儿子,“公主离开,硬留下云修又有何用?一个是长公主,一个是新封的雍王,他俩觉得怎么快活就怎么去吧。
朕只要阿蘅和桐儿日日陪在身边就好。”
“雍城…”
岳蘅忆起那座古老恢弘的梁国重城,“确是好极了…”
喃语间,柴昭炽热的唇贴近了岳蘅的耳边,呵着热气低哑道,“这会子还想着旁人的事做什么?阿蘅…该想想与朕该做的事。
昨夜刚回来,你抱着儿子不肯撒手,看都不肯多看朕一眼,朕的心可是酸了整日。
今晚…你还打算要儿子不要朕么?”
岳蘅看向摇床,桐儿也是乖巧,被柴昭逗弄了几下就闭眼熟睡过去,红唇半张着吮吸着自己的手指,甚是可爱有趣。
“桐儿睡得沉,打雷都醒不了的。”
柴昭压近岳蘅,撑着胳膊肘俯视着心爱的妻子,纵使他可以驾驭整个天下,可都不如能日日看见枕边妻子的快活满足,“你不告而别离开朕,这该怎么罚?”
岳蘅抬起身子环抱住柴昭的颈脖,唇尖贴近他凸起的喉结,轻轻蹭了蹭柔声细语了几句…柴昭吞咽了下有些发干的喉咙,紧紧盯着岳蘅羞红的脸,又惊又喜道:“阿蘅,你说真的?还是唬朕高兴呢?”
岳蘅翻过身子装作恼道:“你自己也不信,那就算了。”
“朕信!”
柴昭拉过岳蘅抱进怀里,狠狠亲了几口,“朕从没有这么快活过…”
寝屋外守着的婢女嬷嬷见戌时还没到,屋里的烛光已经骤暗,都识趣的退散开去远远走开,偏屋的封碧儿好奇的往屋那头瞅了几眼,见有嬷嬷对自己挤着眼睛,捂嘴偷笑着闪回了自己屋里。
天牢外
高耸的黑墙禁锢着天牢里罪不可恕的人,黑墙外,一个人影已经站立了许久,几番想迈进步子,可又踌躇的不敢靠近。
——“王爷…”
守卫看了看月色,“都快戌时了,里头已经给王爷安排妥当,还是去瞧上一眼?”
“我…再想想…”
云修摆了摆手走开几步,“再想想...”
云修想进天牢见那人一眼,可不知道怎么的,心底会涌出丝丝愧疚的感觉,他自小从未怕过那人,可今晚,却真是...有些慌乱。
——“长公主您怎么也来了?”
守卫看见夜色里踱近的人影,赶忙跪地道,“属下叩见长公主。”
“公主…”
云修心里咯噔一下,“我来这里是想…”
“来这里还能见谁?”
柴婧掀开裹身的斗篷,露出与白日里一样明媚的面容,“走,跟本宫进去…你一定有话要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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