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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拿回来很久了,要不是她小猪一样的睡沉了,他这会子早就给她上好离开了,今一早要去大营,不然,他也不会这个点给她上药了,“乖,别动。”
“呃,我又不是你的‘云烟’,什么乖不乖的,不好听。”
就好象她是他的宠物狼一样。
“不好听也要听,不然,小心以后留疤。”
“你这药能不留疤?”
阮烟罗眼睛一亮,大眼睛就盯上了燕寒墨手里的陶瓷小瓶子,很精致不说,那药还泛着幽香,很好闻。
“嗯。”
于是,阮烟罗不动了,由着燕寒墨为她上好了药,便小手一伸,“给我吧。”
“什么?”
“药瓶给我吧,晚点我再上点。”
“不必了,我会再来给你上药。”
燕寒墨利落的直接将药瓶揣回了身上,这一瓶药可是他拿了一壶千年老窖换来的,怎么也不能被阮烟罗诳去。
“那万一你没来我伤口疼了怎么办?”
阮烟罗巴巴的看着燕寒墨,他的药,一定是极好的,她想要。
“忍着。”
“……”
这是那个怕她疼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吗?
阮烟罗翻了个身,不想理会燕寒墨,堂堂一个王爷还小气吧啦的,没意思。
燕寒墨试着想扳过她的身形,可阮烟罗铁了心的就是不想看见他了,“天亮了,你走吧。”
这会子她已经醒透了,窗外的鱼肚白那么清晰,这男人再不走,红袖和李妈不止是要堵他在她的房间,他就连梅苑也别想出去了。
他这是恨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他昨晚进了梅苑进了她阮烟罗的闺房了吗?
无耻。
混帐。
不要脸。
燕寒墨,赶紧快滚。
一遍遍的在心底里腹诽着,阮烟罗就觉得再想不出治这男人的办法,她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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