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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
一排排的子弹追逐着他的身体,他只能不断地翻滚。
这两个恐怖分子也是真急了,没有了手中的人质,他们会被山下的士兵打成筛子。
他们狂怒着,嘶吼着。
“哎呦。”
林小军觉得自己腰上一阵的疼痛,心里想,求了,中弹了。
但现在也顾不过来啊,只能咬牙继续翻滚。
不过发疯了的恐怖分子却忘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一弹夹三十发子弹是经不起折腾的,不到十秒钟,他们两人的枪里都没有子弹了。
换弹夹?就算是一个高手,至少也需要三秒的时间。
林小军能给他们从容换弹夹的时间吗?
不会的!
“砰砰!”
林小军只打了两枪。
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一阵强劲的山风吹到了他们的身上,也吹散了林小军枪口上那蓝色的硝烟,林小军蓦然的站了起来,看着那两个恐怖分子,他们都是喉管中弹,浓浓的血液正从他们的喉管往外不停的冒,‘咕嘟咕嘟’的冒,两个人都在地上翻滚着,嘶嗥,痛苦的饱受煎熬,他们眼睛就象死鱼一样向外凸出,眼看就会蹦出眼眶,他们伸手扼住自己的喉咙,舌头从嘴里伸出来,那空洞的嗬嗬喘气的声音在此刻显得分外清晰。
不错,这是林小军刻意寻找的射击位置,他不想让他们死的太快,他要让他们真实的感受死亡的痛苦,你们不是要去参加什么圣战吗?不是要以身殉道吗?那好吧,先让你们领略一次死亡得味道,然后你们下次就知道那个事情并不好玩。
他觉得腰上还是疼疼的,他低头一看,防弹服被打了一个洞,心里一紧,在一看,谢天谢地,一颗子弹在穿过防弹服之后,打在腰间的皮带上,一半进去了,还有一半弹头卡在牛皮腰带上。
林小军后背一阵的冷汗冒出来,这要是稍微上下错上那么一点点,自己就玩完了。
林小军和这个女人走下了山,他本想很潇洒的来个造型,亮亮像,但没等他站稳,一堆穿白大褂的军医一拥而上,七手八脚的把他摁在了担架上,稀里哗啦的弄到了救护车上,他嘴里喊着:“我没事,我没事!”
谁信呢?看他满身的血迹,不受伤才怪!
刚一上车,他就看到了苏小曼,她一看到林小军,就眼泪簌簌的滚落下来。
林小军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感动!
“你不要哭啊,我又没负伤!”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苏小曼一把就把他摁了下来,一面流泪,一面就拿起针。
林小军一个哆嗦,老子真没事啊,怎么二话不说就要打针。
从来,他都很不喜欢打针的,这可能是源于小时候老爹对他长久以来的威胁,过去只要他不听话,老爹总会说:在不听话送你到卫生院打针。
每次听到这话,他都立马收敛。
林小军只好心平气和,苦口婆心的对苏小曼说自己没事,但苏小曼不干,非得给林小军先打上一针,她说这是抗菌,消炎,镇定的针,没有副作用。
林小军真的快哭了。
不过救护车上的其他的几个女护士都很奇怪,这小子好特别啊,他就没看到每一次到我们医院去的战士是多么的渴望我们给他们打针啊,为了能让我们给他们打针,他们会嬉皮笑脸,磨磨蹭蹭的搭讪好久。
只要一听说是打针,那些男兵眼里冒着绿光,为了在我们面前展示他们威武,雄壮,阳刚无比的体型,标榜他们与众不同的魅力,虽然只是在手臂上打上一针,但他们都恨不得把自己脱得只剩下一个背心和裤衩。
但这个刚刚从山上下来的血淋淋的战士为什么就不喜欢打针呢?
还有啊,苏军医为什么要流泪?难道这两个人有奸情!
果然被她们猜对了,她们惊讶地看到苏小曼竟然不知道害羞的当着她们的面,对林小军运用起了她的温柔:“小军,乖啊,打上一针你就会舒服一点,听话?”
几个女护士一阵的肉麻。
面对苏小曼这好听又温柔的声音,林小军还能怎么办呢,他只能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的妥协了,被苏小曼狠狠的扎了一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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