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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犯全身抽搐一下,他也预感到了死亡的临近,或许,人的恐惧是天生具有的,植物几乎可以说不会有恐惧感,动物的恐惧感则是直接的。
但是,人的恐惧感,比起这些则来的更为激烈。
所以,凶犯几乎愣在了当场,没有想着躲避,也没有试图打开手枪的保险,他就那样傻傻的站着。
在这空旷的静夜中,就听的‘喀嚓!”
一声,这是骨肉破裂的声音。
然后,脑浆,血水陡然崩裂,一个刚刚还大好的头颅,此刻竟然被拍成了一堆烂肉,就见这个没有了头颅的凶犯,摇摇晃晃的往后退了几步,脚步好象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他的身体旋转了两下,扑通,跌倒在地面上,那块曾经被称之为头的东西砸在地上,成为了一片血污,四肢剧烈挣扎两下,想努力的把性命挣扎回来,只可惜这也是徒劳,挣扎两下之后,他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尽了,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
周诗雅呲呲牙,我勒个去!
林小军的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还抓着一块砖头。
“嗨,你怎么就把他打死了?”
“这样凶狠歹毒的家伙,还留着浪费粮食,浪费法院,检察院,看守所的人力物力啊,死了干脆。”
说着话,林小军过来,把手里的砖头噻在了周诗雅的手里:“人是你砸死的,可别找我的麻烦。”
“这......哎,算了,死就死了吗。”
周诗雅拿起了电话,开始和其他专案组的人员联系起来了。
十五分钟不到,哗啦啦的开来了一大堆警车,拍照的,勘查的,询问的,乱成了一团。
林小军几次想走,都没有走成,毕竟,他也是当事人,至少也得跟着人家一起回到局里录个口供。
好在一切都有周诗雅应付,总算是把警方对付过去了。
但就这,东拉西扯的也折腾了几个小时,等离开了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2点多了。
“你怎么办?这会就不回去了吧?”
“哎,这事情弄的,要不你送我到火车站?”
林小军无可奈何的说。
周诗雅很莫名奇妙的看着他;“你这会到火车站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候车室长凳上睡觉去啊。”
“我去,真亏你想的出来,还到火车站去,走吧,到我那里凑合半晚上,明天送你回去。”
“到你家里?不去,不去?你不是单身一人吗?我们孤男寡女的,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你发狂了,想把我扑倒是吧?你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姑***枪总是顶的有子弹。”
“额,你理解错了,我是怕万一你想对我有什么歹意!”
“啊,我对你......”
周诗雅实在无法想象,林小军怎么会有这么出人意料的设想。
最后林小军还是跟着周诗雅到了她住的地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今天林小军身上本没有带多少钱,也没有身份证,他想让周诗雅帮他开个房,但周诗雅说那是绝对不行的,自己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给男人开房,而且还是自己掏钱,这事太掉价了。
于是,林小军只能被带走了。
周诗雅在一个档次挺高的小区住,房子的户型是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客厅里面放着一组沙发和几样家具,房间里的装修算不上奢华,但绝对是典雅,而且,这里还有一种奇异的,好闻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房间。
周诗雅也有点慌乱的样子,轻声的说:“你喝点什么?”
“你不用管我,你也累一天了,早点休息吧。”
“那好吧,我洗洗去,对了,把你身上的衣服一会脱了,我帮你洗洗,上面都是血。”
林小军本来想客气,可是看到身上的血,就想到了排长王铁锤那痛心疾首的样子,他要见自己把他的衣服糟蹋成这个样子,肯定是要和自己拼命的。
林小军坐在了沙发上,见周诗雅进了卫生间,里面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他一时也没有困意,四处一看,却发现了一个让他心跳加速的东西,在沙发的副手,竟然放着一件黑色的,带花边的胸罩,林小军就傻傻的看着那胸罩,它静静地躺在床上,犹如一个美妙的女子。
林小军情不自禁的把罩罩拿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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