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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与西羌王做了交易。”
无怒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柳寒,“或许是许以重酬,或许是以利诱之,他才是那个真正与西羌王达成交易,放任西羌人入关的罪魁祸首。
秦善此行前去行刺西羌王,怕是早就在此人的口风下提前泄露了消息。
你说是吗,柳教主?”
柳寒哈哈大笑,“好一个尖牙利齿,你这编故事的本事真是可比的上说书人。
可惜,当年萧家主脉,萧亦冉已死,萧应冉是个没用的废物。
一个孤魂野鬼,一个半大小鬼,你说他们谁有本事和西羌苟且,做下这惊天的密谋?”
“萧家主支,当然不止他们两人。”
无怒淡淡一句话,却犹如重石,砸在柳寒心头。
“我记得没错,你曾对白眉客说过,幼时你母亲死于你眼前,而凶手则是你父亲。
如果没记错,萧家上任家主,是在手刃妻子之后发疯,带着长子一同消失在世人眼前。
后来尸身曝于荒野,几乎变为枯骨才被人发现。”
“而那一年,齐帝已发现萧家不臣之心,原准备发下诏书,令萧家举家进京为质。
因出了此事,也只能不了了之。”
“世人都以为萧家家主长子,早已死在那个荒山野岭。
白眉客也只收留了一个无父无母,还被分家排挤的孤儿。
可如果他没死呢?”
“如果萧应冉的兄长没死,那么那一年,他正好七岁。
正是拜入疯剑客门下时,你的年龄。”
柳寒喉结滑动,只感觉后背发凉,犹如掉入寒窟。
所有不愿想起的往事,所有以为曾经遗忘的噩梦,又再次现于眼前。
而出乎他意料的事,他并没有被人揭发的惊慌,却有种终于如此的解脱感。
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发自肺腑地笑出声来。
“不错,我的原名正是萧应寒,是萧家主脉,也是疯剑客之侄。
当年叔叔收我入门,为了保我性命,连师兄都不知道我真实身份。
秃驴,你说了这么多,可还没说,你是谁。”
知道这么多辛秘,无怒若还说他只是个普通和尚,柳寒,不,萧应寒就去父母坟前一头撞死。
无怒笑了笑,昏暗的地穴内,只听见他的声音空洞地传来。
“和你一样,我的母亲也是被父亲逼死,为了保护我。”
萧应寒蹙眉。
“现在想来,或许是因果循环,当年我父亲逼死你父母,而没过几年,他的亲生骨肉就承受了同样的遭遇。”
“你……”
萧应寒愕然睁大眼睛,“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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