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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
着了!
着了哎!”
黄标一嗓子喊出来,我们仨眼睛都瞪大了。
邹叔一巴掌拍到黄标头上,“瘪犊子玩意,小点声!”
“叔,套的这是啥啊!
鹿啊还是狍子啊!”
我问道,因为狍子也叫矮鹿又叫野羊,到底是鹿还是羊,鬼知道!
邹叔说,应该是只狍子,挺大的一只!
那只被套住的狍子显然被我们惊动了,看有人向它跑来,这家伙四蹄狠命的向后坐一边挣扎一边用雪亮的黑眼睛慌张的盯着逐渐逼近它的猎人,清澈的白眼仁里已充满了血丝,一团团热气从张大的鼻孔中喷出来。
我们很快跑到树下,狍子开始跳跃着一边甩头、一边躲避着我们。
“叔,要不爷们来一枪!”
军区大院长大的标子早就手痒了。
邹叔瞪他一眼,“你当这火药大风刮来的?败家玩意!
瞧叔的!”
说着邹叔抽出一根早备好的碗口粗的木头棒子!
邹叔举起手里碗口粗的木棒对着狍子脑袋就砸了下去。
这一棒子砸得又狠又准,狍子只一颤就马上瘫了下去,后腿儿无意识的蹬着。
鼻孔流着血彻底不动了!
邹叔招呼我们三个帮忙把这玩意的脑袋从套子里摘出来,然后从腰里抽出刀子,骑在狍子身上,对准喉咙捅了下去!
一股殷红的鲜血马上冒了出来,染红了大片的雪地。
大约一分钟吧,血开始的大股大股的往外冒,变成了滴滴答答往外淌,我俩拎起狍子的后腿又最后控了控血。
邹叔把套子从树上解下来,把套打开拽着两头在小树上杠了几下,重新围了一个圈绑在了二十多米之外的一棵树上。
然后扛起大狍子带着我又往前走去。
这一圈的功夫,哥几个身上一人扛了只。
有两只我们去的时候已经死透了。
邹叔说冻僵了不好剥皮,瞅瞅天色,四个人扛着狍子下了山。
虽然没开一枪,可是那股子劲,嘿,真过瘾。
晚上老邹叔招呼我们吃了一顿喷香的狍子肉,就着土烧,哥仨喝的都有点高了,直嚷嚷着明个去山里弄头野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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