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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军和李大彪一起将张晓蔷抬到了炕上,盖上被子。
李军问刘大夫说:“那我晓蔷姐什么时间能醒?需要用药吗?”
刘大夫说:“她这个症状我是头一次遇到,什么时候醒,具体的我也说为准。
你们也知道,咱村也就这条件,没有医疗设备,我只能凭望、闻、问、切,最基本的诊疗方法和一些经验判断!”
看着一屋子人疑惑的眼神,刘大夫说:“你们知道的,我家以前是中医世家,从小我家里就是医书多,所以我从小看一些线装医书,里面有一些最原始的病理学说和记载。
以张晓蔷这样的情况,我想暂时不用药,急火攻心,我用银针给她散一下心火。
然后,她会自然醒来的!”
刘大夫取出银针,酒精棉擦了擦张晓蔷的虎口位置,两处各下一针,醒针三次后,银针拔出。
李奶奶问:“老刘家大小子,这样行不?我孙媳妇可是个好孩子,我不能让她有什么事啊!”
刘大夫说:“李家奶奶,你信任我不?放心吧,她没有事的!”
奶奶点了点头,她相信这老刘家祖传的医术。
刘大夫继续说着:“她醒来后,尽量让她保持心境的平和,不要让她再生气和动怒了。”
沈翠花说:“哟哟哟,生个气还有功了,以后不能气了,真是奇了怪了。
我天天生气,这还不是好好的呀!”
欧春花在心里也犯这样的嘀咕着,她自己在家里不也天天生气,也没有见咋的。
谢天谢地,这个姑奶奶没有啥事,要不自己浑身是嘴上哪去说的清啊!
趁着这一家人没有注意到她时,欧春花赶快溜之大吉了。
李军听刘大夫这么一说,他赶忙说:“谢谢刘大夫!”
然后转身给李大彪说:“爸,把出诊费一付,我去送送刘大夫!”
李大彪问:“多少钱?”
刘大夫说:“三块!”
沈翠花一听到这个数字,反应极其迅速的说:“妈呀,这么多啊!”
李大彪从棉袄里面的口袋里取出了三块钱,给了刘大夫,让李军送刘大夫出了门。
李香香也在埋怨说:“不是说没事了吗?还花了三块钱,早知道就不请大夫了,反正她自然会醒的嘛!”
沈翠花也觉得自己女子说的有道理,心疼这钱花的冤枉。
李大彪白了她们一眼,然后说:“去去去,回你们屋里去。”
李香香吐了吐舌头,眼睛扫了一眼昏迷中的张晓蔷,拉着沈翠花往外走。
奶奶坐在炕沿上不走,李大彪说:“妈,你她回屋吧,你年纪大了,不敢在这操劳。”
李军说:“你们都回你们自己的屋子,我在这儿,我边看书边等晓蔷姐醒来!”
李大彪母子二人出了屋子,奶奶一个劲儿的嘱咐李军,好生照看着,有事就赶快叫人过来。
在所有的人离开后,李军关上了屋门,帮张晓蔷掖了掖被子,他在心里祈祷着:“晓蔷姐,你一定要醒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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