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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染血的衣袖捂住口鼻,却吸入更多带着硫磺味的浓烟。
镜中的虚像与现实彻底混淆,他看见无数个自己举着火把,在迷宫中徒劳地奔跑。
更可怕的是汞视症的发作。
黑田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幻,镜中的手臂比现实中长出一截,每挥一次刀,都像是在切割不属于自己的肢体。
液态汞的蒸汽钻入血管,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仿佛陷入粘稠的树脂。
恍惚间,他看见童年的自己在渔村奔跑,母亲在晒盐场劳作,而这些画面又迅速被燃烧的汞镜吞噬。
当最后一处硝石罐爆炸时,黑田蜷缩在墙角,看着液态汞如潮水般漫过膝盖。
他想起马泰奥交给他的密信,信纸上海蛇图腾的墨迹此刻正在渗血——原来从磁黄铁矿阵列失效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成了弃子。
火焰舔舐着他的后背,皮肤被灼烧的剧痛与汞毒的麻痹交织,让他分不清是生是死。
黎明破晓时,周承业踩着满地焦黑的残骸走进密室。
凝固的汞液中封存着扭曲的尸体,有的保持着挥刀的姿势,有的蜷缩成胎儿状。
黑田的尸体靠在镜墙角落,独眼圆睁,倒映在汞镜中的,是无数个同样惊恐的自己。
他的手指还死死攥着半张烧焦的密信,残存的字迹依稀可见"
事成后...银矿归...佛郎机人"
。
"
告诉佛郎机人,"
周承业用剑尖挑起密信残片,任其在风中化为灰烬,"
银山的每一粒汞珠,都沾着背叛者的血。
"
他转动青铜轮盘,剩余的汞镜幕墙开始重新组合,液态汞在晨光中闪烁着幽蓝的光,宛如无数只窥视的眼睛。
三日后,朝廷官兵在矿场外围发现了迷路的倭寇残部。
这些人浑身溃烂,嘴里喃喃自语,说看见镜子里有千万个太阳。
而那座吞噬了两百人的汞镜密室,从此成为闽地最阴森的传说。
每当暴雨夜,仍能听见地下传来锁链响动与含混的诅咒,液态汞在岩层中缓慢流动,将贪婪者的灵魂永远困在虚实交错的迷局之中。
汞镜遗怨
万历三十一年春,福建银矿的桃花开得格外猩红,仿佛浸染了去年那场血战的鲜血。
新任矿主赵文远站在冶炼厂遗址前,望着满地焦黑的砖石和凝结成块的银色汞渣,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
大人,这地方邪乎得很,"
老向导缩着脖子,"
夜里常听见有人哭嚎,还有绿火在矿洞里飘..."
赵文远嗤笑一声,却下意识握紧了腰间的玉佩。
作为京城权贵的远房亲戚,他奉命来此接管银矿,本以为能大捞一笔,却不想刚到就听闻了无数骇人听闻的传说。
什么汞镜会吃人,什么地下藏着能让人发疯的毒溪,在他看来都是矿工们编造出来的鬼话。
然而,第一夜他就后悔了。
三更梆子响过,赵文远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翻阅账本。
突然,一阵阴风吹灭了油灯,紧接着,他听见了铁链拖曳的声响。
"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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