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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67（第13页）

工部火药作的残垣断壁间，沈墨用鲁班尺丈量着柱础间距。

"

西墙少了三根立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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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停住，"

通风口被拓宽了。

"

裴真展开《营造法式》对照，原图纸上此处应是"

一丈两尺"

的密排柱，如今却稀稀落落。

更诡异的是，残存的通风口砖石有新鲜凿痕——这是爆炸前才改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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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午线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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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真摆正罗盘，指针不偏不倚指向紫禁城方向，"

凶手算准了午时的穿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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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刮下墙砖粉末，滴入硝石溶液。

液体立刻泛起诡异的粉红色——这是明矾的显色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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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部用明矾防潮，但高温下会释放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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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

既能掩盖火药痕迹，又能毒杀勘验者……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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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实验：观星台】

日晷下的谋杀

徐光启的观星台上，日晷的青铜指针投下细长的阴影。

沈墨用绳尺测量着影子角度："

爆炸发生在午时三刻，太阳在这个位置。

"

他指向东南角的矮墙，"

凶手必须站在那里投火。

"

矮墙下散落着陶罐碎片。

沈墨拼凑出一个古怪装置：铜壶滴漏的底部被钻了小孔，连接着火折子，壶中水漏尽时，引线恰好燃到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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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西自鸣钟的机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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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光启翻着《灵台仪象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