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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现在投奔了摄政王,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这分明就是上门来找茬的。
“前几日你怎么说来着?我们这些旁支是你云侯府的附庸,的确,我们大房这些年就是太低调,只是这以后谁附庸谁可就说不一定喽。”
云贽还在得意地大笑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想起什么似的,看向云渊,“三弟,如今我已经是云氏家主,得摄政王提携,即将任职户部主事,庇荫全族。
到你府上来,你怎么连添个茶的都这么小气?难道是你对我这个新任家主有什么意见吗?”
他把手里的茶杯朝桌上重重一搁,饶有兴致地看着站在一边的云瑾。
“呵呵呵,兄长说笑了,你能升官发财自然是整个云氏的大好事,是我怠慢了。”
云渊哪舍得女儿被人羞辱,连忙陪着笑脸去斟茶。
只是他才刚刚站起,手腕就被云瑾按住,她神色依旧那么无波无澜,一身黛青长袍秀雅出尘,开口声如击玉,“这种事怎好劳动父亲,自然是我这个晚辈来的。”
云贽就是故意来羞辱一下这个不可一世的云世子的,此时看她忍气吞声地给自己端茶倒水,心里别提多解气了。
一杯热茶斟好,云瑾却是单手扣住杯沿,踱步到云贽面前,嘴角一勾,“伯父可曾知道一个道理?”
看着居高临下的云瑾,云贽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事情不对劲。
伸出去接茶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下一刻一碗滚烫的茶水就已经泼到了他的脸上,疼得他抱头鼠窜。
“看来伯父不知道。”
冷眼看着面前鬼哭狼嚎的云贽,云瑾只是随意地将茶碗放了回去,冰寒的声音在正厅响起,“狗仗人势的时候,要有自知之明。”
他今日最不该的是来羞辱自己父亲,这就是她云瑾的大忌。
“你!
你竟敢伤我,孽畜!
来人啊,把这个逆贼抓起来,他构陷摄政王,罪该万死!”
被烫得满脸水泡的云贽气急败坏,指挥着一旁的王府精兵来捉拿云瑾,他这些日子完全成了傅佑霆的走狗,带着人四处耀武扬威。
“你们干什么!
放肆,这是先帝钦定的一等侯府,你们岂敢在这里拿人!”
云渊冲上去把女儿护在身后,一向软弱的他在这个时候也硬气起来。
“别动我儿,要不然本侯和你们拼了!”
云瑾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老爹,倒是鼻子有些酸,他们父女相依为命,父亲总舍不得自己受一点伤害,所以她要守护云家啊。
“我跟你们走,侯府的其他人就没必要为难了。”
这次主动开口的是云瑾,在云侯的错愕中主动站了出来。
“他也是同党!
云侯府的人都抓起来!”
云贽还在暴怒,指着云渊,只是下一刻被走到面前的云瑾冷冷地扫了一眼,“你若是找死,可是试试看动我父亲,你养在枫林别院的外室刚刚为你生了个儿子吧,要不要本世子给她们送一份大礼?”
这是一种怎样的眼神,是阴狠和目空一切的蔑视。
突然在这个人畜无害的云世子身上流露出来无比违和,却也无比可怕。
云瑾竟然对自己严防死守的秘密这么清楚!
这一刻云贽只觉得透体的寒意从背后丝丝蔓延。
她的警告到底起了作用,最后侯府众人是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世子被摄政王府的精兵押走的,难道侯府又再一次被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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