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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辙贴着她的唇吻了会儿,偏头在她锁骨那流连,手不知不觉地从她衣服下摆处探了进去。
陈溺那件上衣被他一手掀上去,往上卷了几下,送到她唇边。
耳朵那落下两个字,是男生低哑磁沉的引诱:“咬住。”
她被亲得意识迷懵,顺从地张开双唇,雪白的贝齿衔住了衣服的下摆。
颤巍巍的手攥住他的腰身,感受到贴着自己最里面的那件棉质小背心也被推了上来。
没了束缚,江辙低下头,鼻梁骨蹭着她白皙软嫩的肌肤。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带着她的手去包裹住她自己。
她手掌小,倒是正好能覆上。
陈溺咬着衣服的牙齿羞耻地也咬住了一点点唇肉。
被含着,温热的舌头给她的感官也太清晰。
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和滚烫的脸颊难以呼应。
江辙却是没感觉到她红着脸快要烧起来,只顾在那留着一寸寸牙印。
茶几上的手机因来电震动快要掉下去。
陈溺眼睛一直睁着看向他乌黑发顶,听着让人心跳加速的啧啧水声,终于忍不住推他:“接电话。”
她一开口,带着喘不过气的声音更是让人难顶。
江辙松开嘴,捏了一下她蹬到自己腰上的脚丫,刚接起就听见那边叽里呱啦地喊他。
贺以昼大大咧咧地喊,笑嘻嘻地:“人在家吧?辙宝啊,我的辙!
你怎么不说话?”
“......”
“大伙儿都等你回去呢?女朋友不来,也不能连生日都不过了吧。”
他喊魂似的,又喂喂几声,“辙哥?人在不在?”
江辙顶了顶牙,听半天没听见他说什么正事,低声说了句粗话:“辙你妈,滚。”
他把手机关了,丢回茶几上。
人又压回去,贴着身下人轻颤的骨头。
...
......
一门之隔的外边,公寓走廊上还放着个蛋糕。
几个人望着贺以昼变得意味深长的表情,忙问:“怎么了?江爷不在家吗?”
“应该在。”
贺以昼握着手机,揩了揩鼻子,表情悲壮地说出自己的猜测,“主要是,我他妈怎么觉得他......这声音听上去好像......不太对劲。”
“不会是在做坏事儿吧?”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继而面露兴奋,一个个地都把耳朵贴在门缝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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