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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慌忙捂住自己的脸!
她怎么忘了,自己脸上没画胎记!
白煦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的动作,目光在她那张瓷白的小脸上打了个转,又落到她被树枝和草叶刮伤的手脚上,好看的眉毛不由紧了紧,开口的声音却很是揶揄,“不错不错,逃命的时候还能记得护住脸。”
虽见白煦对自己这张妖孽般的容颜一点也不惊讶,但于静潇却丝毫不觉得意外。
实际上她早都隐隐觉得,白煦知道自己面上的胎记是伪装出来的。
至于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就说不准了。
也许是在荷花温泉池边的那一晚,也许是在她喝醉的那一夜,也许……更早……
不管怎么说,现在才想起来遮脸,已是多此一举了。
于静潇摸摸自己光滑的脸,想起了一句满经典的台词,便自言自语道:“还好我及时地护住了脸,我如花的相貌才得以被保存……”
白煦听她以颇为自恋的口吻嘀咕出这句话,不由失笑,“原来你挺珍惜这副容貌的。
本王见你日日画一块刺眼的胎记在脸上,还以为你不喜欢这张脸呢。”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珍爱自己的容貌的。”
于静潇翻了翻眼睛,岔开话题,“王爷,您还没有说。
为什么就您一个人来了?即便……兵营里的士兵都战死了,驿馆不还有一队人马吗?”
白煦摆手,“本王刚刚都说了,使节团中可能有内鬼。
若本王猜测不错,极有可能是庄妃的暗桩。
她那么想要你的命。
为安全计,我们还是单独行动,更为隐秘稳妥一些。”
于静潇听他思虑周全,而且都是为自己考虑,心中的某个结,便如被剑刺中般烟消云散了。
半天之后,才有些愕然地重复了白煦话中的两个字。
“王爷,您说‘我们’?就我们两个单独行动?”
白煦不置可否的点头,“你即是我大魏的羽裳神医,又是此次出使云国的功臣,本王自当亲力亲为,护你周全。”
这么冠冕堂皇的话谁信啊!
这厮向来是无利不起早的,会这么做,定有其他目的!
于静潇抽了抽嘴角,“王爷,您就不怕外人说闲话,我俩这样双双消失,万一被认为是私奔了可怎么好!”
她一说完,便察觉“私奔”
二字过于暧昧,立时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
“私奔?”
白煦玩味地抿唇,忽而搓指吹响口哨,不多时,他那匹神骏的大黑马便穿林而出。
白煦利落地翻身上马,然后向于静潇伸出手,“这位小姐,可愿意与白某人‘私奔’一次?”
于静潇愣了愣,左右看看正陷入黑暗的树林,扮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只是声音有些咬牙切齿。
“奴婢愿意。”
……
于静潇把白颜兮的事情跟白煦说了一遍,对方倒不是特别担心,只说以她的本事,行走在江湖上定然不会吃亏。
于静潇想想也是,便就此作罢没有再问。
不得不说,白煦的方向感还是极强的。
于静潇明明觉得东西南北都一个样,他却能分出个西南偏南的精准定位。
二人在山野里骑行了一夜,天亮时,便来到了一个小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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