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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刀客脸上也掠过一丝宽尉说道,好像他也终于卸下了一块身上背负已久的大石一般。
马车终于在皇宫的北门‘喻’的一声停了下来,当中就走过一个执事大监和一个宫庭待卫,二人来到马车前欣然作礼道。
“不知几位赶早进宫有何事相托?可否让杂家一一代劳。”
刘脂儿急得嗓门都要跳出嘴巴来复道,“不劳烦忧公公了,还是由我亲自进见太后和国主相说吧。
这事儿,一时半会也难与你相说得清了。
若是方便公公就在前面引路,咱们这就进入宫中去,早到一刻是一刻,晚了就误事了。”
二人见刘脂儿说得如此急促,又见金刀客从怀中拿出了司隶校尉营急事办差的腰牌,再不敢多问一句,那执事大监就带着刘脂儿和金刀客以及董嫣芷三人往宫内走去。
走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太后居往的紫凤宫已近在眼前了,那执事大监一时回头道。
“三位,在此稍等,杂家进去通报一声就来。”
三人自然是不敢有所违背,只得耐着性子屐行皇宫的规规矩矩。
等了片刻之后,只听得紫凤宫的大门吱呀一声大响,那执事大监已穿过紫凤宫的大门探出半个头颅来遥手招望了,好像在招示着三人快快随已进去,太后已经在等着见她们三人了。
三人尾随执事大监而入,但见宽阔精美的大堂上,太后梁氏已在冷月的陪护下端坐在正槢龙撵之上,一脸的惊讶与不解正视着匆匆而入的三人。
三人见状,急忙施了万褔之礼,太后梁氏才惊喜地笑道。
“刘掌柜,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见面了,不会是你们真找着已故王妃的坟墓了吧?我那孙儿秋生呢?他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吗?”
听得太后如此着急的一问,刘脂儿迟疑了好一阵,仍是不敢出声相凛。
她又则头看了看旁边的金刀客一眼,此时的金刀客好像也很难启齿一样,哆嗦着嘴唇犹豫得弊得一脸通红。
再看身旁跪着的董嫣芷,一脸哭丧之色早已显露无遗,眼叭十泪的样子楚楚可怜。
太后梁氏自然不是傻呆的人,见三人如此表现之状,一副遮遮掩掩欲说还休的样子,已知太事不妙。
太后染色氏只得故作放缓声喉笑道,“哎,刘掌柜,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你还有什么遮遮掩掩不可说的事情掩着藏着呢?有许你就说吧,衰家在皇宫生活了那么多年,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
现在不是还好好的活着吗?谁又能奈我何!”
被太后梁氏这一逼,刘脂儿急得吞吞吐吐道,“太后,草民罪该万死。
草民虑事不周,李秋生在北疆被人捋掠了!
直到现在还一无所踪,草民只得回转宫中请求太后和国主以兵相助了,不然的话草民真的没有办法,在一时之间找回李秋生了。”
“啊,你说什么?”
太后梁氏突然从卧槢之上跳起来惊叫道,一脸的不解和布满双眼的疑虑赤然无限大地扩张开来,直逼视着一脸低垂的刘脂儿和金刀客二人。
那样子,仿佛就像一个张牙舞爪的吃人恶魔,正欣喜若狂地逼视着自己随手可得的猎物。
刘脂儿和金刀客即时浑身一颤,又相互对望了一眼,她才怯怯地抵声复述道。
“太后,草民和李秋生刚到北疆小镇的当夜。
我母子二人正在一翻闲谈之时,李秋生就一群囔着要报杀父之仇的黑衣人捋走了。
当时草民和金刀客等一干人员都拼了命的追出去了,可是奈何人生地不熟的,兜兜转转就是找不着李秋生和那一伙贼人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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