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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王清然早早来到颐和轩与众人见礼。
娇娘打量着王清然,见她穿着一身淡粉的齐胸襦裙,柔和了眉宇之间的英气,脸色微红,笑起来带了几分羞怯,唯有那双眼睛透着神采飞扬,显出一股子鲜活。
戚望之神色带着几分毫不掩饰的不耐,待王清然敬过茶后,便起身离去,留下一脸尴尬的王清然。
豫王妃拍了拍王清然的手,温声道:“这几日朝中事多,爷不免心情有些不好,却不是冲着你的。”
王清然心里苦笑,这话骗得了哪个呢!
“妾明白。”
豫王妃笑了下,又与娇娘道:“听说昨个你不舒服?闹得爷陪了你大半夜,如今可是好了?”
豫王妃如今与娇娘已是有些撕破了脸,故而这话说的便带了几分讽刺之意。
娇娘似没有听出豫王妃话中的含义,笑吟吟的回道:“劳王妃惦记了,其实妾也无大碍,只是爷不放心,就多留了一会,倒显得妾娇气了。”
豫王妃淡淡一笑,略有几分挑拨之意的说道:“这府里的哪个不是娇气的呢!
不过是爷偏疼你些罢了。”
豫王妃的话一出口,韩侧妃脸色便沉了几分,笑道:“爷自然是要偏疼的,不过如今新妹妹进了府,只怕爷的心又要偏了,妹妹可莫要吃那干醋才好。”
娇娘心里觉得好笑,戚望之的心就是偏到天上去,也偏不到王清然的身上,莫说她本就不会吃那劳什子的醋,便吃,也吃不到那王清然的身上。
“韩侧妃又拿我来打趣了,真若说偏疼,这府里哪个不晓得爷最是偏疼你不过,平日里只要你得月楼来人,爷便是有天大的事也会过去一趟。”
娇娘红唇一弯,似笑非笑的看着韩侧妃,至于这话里的意思,在座的哪个又不明了呢!
几位庶妃以娟帕掩口无声笑了起来,想那韩侧妃敢三不五时的截人,不过是仗着生了湘姐儿,而魏侧妃,那真是应了王妃的话,得了爷的偏宠,竟敢在小王氏的喜日截人不说,还能把爷留到了下半夜,这般才真叫一个本事呢!
“你……”
韩侧妃瞪了眼睛,她焉能不知娇娘是在嘲讽于她。
娇娘挑起了娥眉,笑盈盈的看着韩侧妃。
王清然若有所思的在二人之间回望,虽恼娇娘昨日给自己的难堪,却也晓得眼下自己动不得她,只瞧今日,她面对王妃都不让分毫,便知她自有底气。
“你们二个见面就跟斗鸡似的,每一日能让人安生。”
豫王妃蹙起了眉头,沉声说道:“我这也不留你们了,都回了吧!”
娇娘一反常态的第一个起了身,微笑裣衽,动作如行云流水,姿态甚是好看。
“魏侧妃慢行一步,等等妾。”
李庶妃在娇娘身后唤道,迈着小碎步在后追了上来。
娇娘回头看去,脸上带着几分笑意,说道:“李庶妃有事吗?”
“妾听说您那坠玉阁的后庭院荷花开的甚美,便想厚着脸皮叨扰一二,不知魏侧妃可允?”
这李庶妃生的甚是娇俏,笑起来便一副甜甜的讨人欢喜的模样。
娇娘自进了王府与这些后院的女人私下便不曾打过交到,见李庶妃这般说,心里不免生疑,她自然不会认为这李庶妃是真心想要去看什么荷花,不过是借此寻个由头罢了。
“这有何不可,李庶妃既有此雅兴,便随去我去就是了。”
娇娘含笑说道,因二人皆不是那闷性子,一道上说说笑笑,瞧着倒也分外和睦。
娇娘虽不知李庶妃来意,她素来却是个沉得住气的,故而只捡了一些家常闲谈,从衣裳说道首饰,又从首饰说道书画,直到聊了近半个时辰,娇娘端起手旁的粉刺描金盖碗,漫不经心的拨弄起来。
李庶妃知娇娘有些不耐,只是却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把话说与她知晓,她虽有意投向娇娘,却没有完全把握她会当真领这个情,故而再三犹豫,待见了娇娘摆出端茶送客的姿态,这才慌了起来,凑近娇娘几分,轻声道:“魏侧妃可否屏退下人,妾有些话想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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