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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熹微,海浪声裹挟着细密的沙粒拍打礁石。
我攥着缠着防滑胶布的匕首,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陆川踩着潮湿的碎石走来,战术靴碾碎贝壳的脆响在寂静的海滩格外清晰,他腰间新换的军用匕首泛着冷光,刀柄上的血槽像道未愈的伤口。
“今天实战对练。”
他抽出匕首,金属出鞘声惊飞了岩缝里的夜鹭,“没有规则,直到一方认输。”
话音未落,寒光已扑面而来。
我侧身翻滚,匕首擦着耳畔划过,削落几缕被咸风浸透的头发。
碎石划破掌心的瞬间,我借着惯性反撩,却被他用刀背狠狠磕在手腕。
疼痛顺着神经炸开,我咬牙变招,刀锋虚晃直取他下盘。
陆川突然弃刀,徒手扣住我握匕首的手腕。
我瞳孔骤缩,想起前日学的夺刀术,却被他用膝盖顶住后腰,整个人重重栽进沙坑。
嘴里涌进腥咸的沙粒,我反手将匕首刺向身后,却被他精准钳住手肘。
“太慢!”
他的膝盖加重力道,“实战中你已经死了三次!”
我在窒息感中挣扎,余光瞥见不远处锋利的礁石。
猛地屈腿蹬向他的腹部,趁着他后倾的瞬间,抓起半块尖锐的珊瑚礁挥去。
陆川偏头躲过,发丝被割下一截,落在我染血的手背上。
潮水漫过我们纠缠的影子,凉意顺着裤管上涌。
我被压制在礁石凹陷处,他的匕首抵住我的心脏,呼吸喷在脸上混着薄荷糖的味道。
“认输吗?”
他的声音带着压迫感。
我盯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突然张口咬住他握刀的虎口。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趁他吃痛松手的刹那,翻身将他压在布满藤壶的礁石上,匕首尖抵住他的咽喉。
“我赢了。”
我的声音沙哑,嘴角还沾着他的血。
陆川凝视我片刻,突然笑出声,拍了拍我肩膀:“去冲个淡水,下午教你水下格斗。”
我松开手,看着掌心被珊瑚礁划开的伤口,第一次觉得咸涩的海风里,飘着胜利的味道。
我拖着发麻的双腿走向淋浴间,咸涩的汗水混着伤口渗出的血水,在沙地上拖出蜿蜒的痕迹。
拧开生锈的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身上的沙粒,后背被礁石硌出的淤青在水流冲击下泛起阵阵刺痛。
但心里却有一团火在烧,攥着毛巾的手不自觉地颤抖——那是第一次真正压制住陆川带来的战栗与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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