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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勇兴奋地摇着头,手舞足蹈地说道。
他的心情异常激动,仿佛明天的开荒已经成为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
如果说昨天屯长的应允还带着几分醉意,那么今天的正式承诺则让他心中的喜悦愈发真实和强烈。
“你这么兴奋,要不要泡点雪山番莲水啊!”
童伴稚看着艾勇那副兴奋的模样,笑着提议道,“这个东西泡了,可是睡的很快的哦!”
“我才不要呢!”
艾勇连忙摆手,“我这么高兴,马上睡着岂不是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当下美好时刻的珍惜,似乎一点也不想错过。
“勇哥,你就在这儿慢慢品味你的大好时光吧,我可要去睡觉咯。”
童伴稚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今天搬了半天的石头,可真是把我累坏了。”
说完,他便转身走向床铺,像一只疲倦的小狗一样,迅速钻进被窝里,不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艾勇还沉浸在昨晚的兴奋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艾勇有些不情愿地从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竟然是他的表哥一家三口,他们正坐在一辆骡子车上,满脸笑容地看着他。
“哇,你们居然这么早就到了!”
艾勇一脸惊讶地看着他们一家,心中暗自思忖,这二十里的山路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是坐骡子车,也得差不多一个半钟头呢!
邬列豹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你嫂子一听说这事儿,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半夜就起来准备工具了。
结果呢,准备完工具还是睡不着,干脆就直接开始做早饭了。
这不,刚吃完饭,我们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啦!”
艾勇听了,不禁对嫂子的勤劳和热心感到钦佩,同时也对邬列豹的兴奋和急切表示理解。
他笑着看向邬列豹,关心地问道:“表哥,你身体咋样啊?那些断了的骨头都长好了吗?”
邬列豹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地回答:“兄弟,你就放心吧!
虽然我折了几根肋骨,但这根本不影响我干活儿。
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得很嘛!”
“哥,这可不行啊!”
艾勇一脸担忧地说道,“你这身体状况,可不能这么拼命啊!
不能干就别勉强自己嘛,咱们今年能开多少荒,明年就种多少地,可千万别把身体给搞坏了啊!”
然而,邬列豹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拍着胸脯说道:“没事儿,哥这把老骨头,还硬朗着呢!
干农活对我来说,那都不是事儿!”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己体力的自信。
艾勇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提议道:“那先到家歇一会儿吧,咱们洗把脸,然后再去老西沟。
不过,哥,你这车子开进去的话,可得绕好一段路呢。”
就在这时,童伴稚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嘟囔着:“哥,你们都起床啦。”
他显然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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