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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想什么?是在想昨夜有没有掉在刑讯豫之的房间吗!”
永嘉公主严厉的声音传来。
窦奉节原本还略带慌张的眼神,在听到永嘉公主的声音后,突然一股火气爬上他的眼底,紧紧的抿着嘴,握紧拳头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砰的一声!
“豫之,豫之,豫之!
他是谁呀,你不要一直叫的这么亲密,某不喜欢,也不想听见这个名字!”
宁宛突然嘀咕道:“怎么驸马是不是暗地里背着永嘉公主做了什么亏心事,这才听不得别人的名字啊!”
“你不要胡说八道,某没做过对不起公主的事情!”
说着便狠狠的瞪了一眼嘀咕的宁宛。
“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现在都在怎么传你们之间的关系?”
说着又狠狠瞪了眼心虚的寿春县主。
要不是她在宴请上瞎嚷嚷,也不会搞得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
所有人知道杨豫之在他头上戴了一顶巨绿无比的帽子,现在只要看到人他都觉得是在暗暗的嘲笑自己。
啊,宁宛走神,心里想着,这驸马怎么老是在瞪人,不是在准备瞪人的路上,就是在瞪人,他就不能换个表情吗?
“你还知不知道他是你侄子,你是他姨母,我一点的都不想在你嘴里再听到他的名字!”
窦奉节指着外面狠狠道。
永嘉公主满脸的复杂,她静静的看着他发疯,有寿春县主的前车之鉴,已经让她能够平静的接受他的发疯,直至他的情绪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没?静下来就告诉我,昨夜你都干了什么?”
窦奉节冷静下来,光棍的摆摆手,“殿下,某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某的那块确实是丢了,但是某不知道掉哪了,还是被偷了,昨夜某就是在值夜巡逻。”
反正我不承认,就是和我没有关系,说玉佩,我确实掉了,掉哪了反正我不知道。
“久之告诉他,你都找到的证据,让他也死死心,”
到头了还这样嘴硬。
薛恒看着窦奉节,“我们在离这一条街的那所宅院门口捡到这块玉,”
薛恒指了指永嘉公主手中的玉佩“便马上派人去查了昨夜驸马的行程,确实和驸马说的一样。”
“薛少卿也说了,某的行程没有问题!”
宁宛翻了个白眼,“附马爷,薛少卿只是说一开始的行程确实是一样的,他还没说完呢,你要有耐性的听完才行,你老这样打断别人说话,很没礼貌的呀!”
窦奉节被堵得面红脖子粗,却再说不出话,“某不信这附马爷的东西会无缘无故的掉在那种地方,便又查了查,你说巧不巧。”
薛恒朝着窦奉节笑着,“就这么刚刚好,昨夜有打更的路过那一段,又那么巧的刚好看见咱们的驸马爷进去那座宅邸。”
“之后一个时辰,杨豫之的尸体便出现在自己家门前,驸马爷还需要我多说什么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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