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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天盼望着能再次回到梦里,让梦中的故事继续演绎下去,无论是甜蜜的还是悲伤的,可是每天我合上眼睛,头脑却像打了鸡血似的清醒,我从月亮东升时上床,直到窗外的天空开始发白,仍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失眠了,感觉浑身都酸痛,我起来,想在书架上找一本书看,看什么书呢?在梦中,我坐在樱花树下看的书是什么书?我想不起来了。
我只记得他好像说了一句,不要看那么忧伤的书,会让人落泪的。
我说,落泪有什么不好?泪水是心灵的清洗剂,常常落泪的人说明他善良,感性,因此心灵一定是清洁的,柔软的。
我把书摊开在膝头,正想读上几段,一阵风吹来,几瓣樱花恰好落在书上,于是我把书合上了,而那些美丽的花瓣便被永远的保存了下来。
我把书架上的书一本本的抽出来,左手捏着书脊,右手快速的翻动书页,像舞起一把扇子。
我找了几十本书,仍没找到那干枯的花瓣,终于失去寻找的耐心,也许那仅仅是梦中的场景而已。
我坐在医院院子里的八角亭中,手上拿着罗婉给我的红色请柬,看到曾真带着小女孩又从前面走过,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突然问她,明天你去喝酒吗?她停下来,看了我一眼,显然没有明白我问话的意思,但她根本不屑跟我说话,于是继续朝前走去。
我恶作剧似的扬了扬手中的请柬,说,明天何方结婚,请你了吧?她回过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忧伤,好像我就是她的情敌,是抢了她老公的女人。
但她眼中的怒火渐渐熄灭,眼神黯淡下来,她已经不再讨厌我,因为她完全被忧伤所包围了。
她叹了口气,说,他们不是早就是夫妻了吗?她不是告诉我,她才是他的妻子吗?怎么还结婚?
我说,也许只是补办一个婚礼吧。
随便吧,反正我跟他已经离婚了。
一切皆与我无关。
什么时候离婚的?
前几天。
他既然记不得我了,心中也没有我,说我根本不是他的妻子,他爱的既然是别人,既然说她才是他老婆,那我何必还要纠缠不休?不如成全他。
你既然不是她的妻子,那还离什么婚?怎么离婚?
她张开嘴,却什么声音也没有发出来,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张口结舌吧。
她就像一个被人转晕的傻子,头脑里只有一堆的浆糊,但我看到怒火再次从她的眼睛里迸射出来,像在深夜里用铁锤敲击石头,火星飞溅。
我想今天这场纠纷,也许与我昨天的那句话有关。
既然说她不是何方的妻子,可两人却去办了离婚证。
曾真一定后悔死了,她回家后一定痛骂着自己,咋就这么蠢呢?若不是夫妻,就根本不可能离婚,既然离了婚,那就说明是夫妻,可这醒悟却已经太迟了。
这就像一个陷阱,让你不知不觉就掉了进去,就像饶口令,你根本回旋不过来。
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不禁气愤的说,我要去告他,告他重婚罪。
我说,既然你们已经离婚了,他又怎么还称得上是重婚呢?曾真就像一条被当头敲了一棒的鱼,晕头转向,好比被骗子骗进局中的人,当醒过来时,不是恍然大悟,而是如在梦中,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这么傻。
我本来不打算去参加婚礼,因为我无法怀着开心的心情去欣赏他们的幸福,我感到悲哀,这种悲哀的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就像诗人们看到一场雨的忧伤,看到一朵花凋残时流出的眼泪。
可当他们的婚礼闹得不欢时,我也并不感到开心,我更为他感到难过了。
这忧伤与忧伤交织在一起,重重叠叠,像把青与蓝混和,很难分出谁是谁。
我来到酒店的时候,宾客已经满堂,新郎新娘却还没有来,大家都站在酒店门口等待,不一会儿,一溜儿车阵像长龙似的蜿蜒而至,清一色的豪车,光摄像机就有好几台,非常奢华。
我想这肯定是罗婉的主意,我甚至能看到何方因此皱眉的样子。
果然,他们下车来,罗婉红光满面,幸福像花儿似的在脸上绽放。
她今天穿着一套白色的婚纱,更显得身材高挑,肌肤雪白,脸上化的妆得体漂亮,头发也是精心做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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