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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悲的是,虽然大家都知道两位驸马都尉对两位公主不怎么样,当这两位驸马都尉被牵扯进了谋反案中以后,两位公主还是受到了牵连,双双被囚禁宫中。
不久义阳公主郁郁而忘。
“你想想,她是新皇所出的第一个孩子,是大公主,曾经受尽先皇的宠爱,本来要么嫁公主之子,要么嫁世代勋贵之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冷宫里长大,受尽冷遇凌辱不说,还要嫁给一个低级武官,这简直就是羞辱。
若是夫妻能到头,平安一世,一时的羞辱也罢了,可最终那个不般配的丈夫也不能善终。
她没享过他的福,却被他拖累得失去公主府,又被强行关在后宫,再一次失去自由。”
西门雀闪着一双飘忽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长信县主道,“嫁给金吾卫,若是品行好,省事的,能爱重宗室也罢了,若是嫁个义阳公主驸马那样的男人,岂不是倒霉到家了?”
长信县主在被囚禁的时候就听说过两位先皇公主的故事,也是被那帮看守她们的刁奴断断续续地透露出来的。
这些人整日的工作就是看住这几个皇孙及孙女,日子日复一日,一日比一日无聊,不免喝点小酒做做小游戏,喝醉了便把宫廷旧事翻来覆去地说,长信县主也就断断续续地听了一耳朵。
这些句子串在一起,结成一个故事结,就是像她这样的宗室女,如果嫁得不好,下场会被两位先皇公主更惨。
“姐姐与其被人摆布,不如自己挑个好的罢。
若是姐姐自己看中谁,或者那人也看中姐姐,皇姨婆婆想来也不会棒打鸳鸯。
反正县主目前的境况,陛下也不会把你嫁给朝中显贵,倒不如挑个知根知底品性好的,就算是官职低一下,你们还年轻,怕个什么!”
据县主的侍女们说,自那些日子起,县主便心事重重,字也懒得练了,书也不想读了,每日除了练马就是找那些话本子看。
每日跟阿忠学马,有时瓜田李下,仿若耳鬓厮磨之举,她是不是春心萌动,几个侍女也不敢说。
不过其中一个倒这么说:“这一次西门姑娘给我们县主建议,说她这样练也太慢了,只怕游园的日子到了也骑不了马,不如以后每日中午早到一个半个时辰,由她帮她练习,这样便可学得快一点。”
前几天订的事,最后时间将将地要到了,长信县主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一个时辰过去小校场,却左等西门雀不去,右等西门雀不去。
等得人不到,肚子却极难受。
那几I天就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所以这次出来她们很多东西都没带,只能遣人回去传恭桶,谁知这么三凑两凑,就变成这样的一出!
惜福郡主对于阿忠那一边的问讯结果是,那一日一个陌生的小内监,自称是长信县主那边的人,奉了县主的令让他提前半个时辰过去陪她热身练马。
等到阿忠赶到,校场上却空无一人。
小内监指着那一排房子道:“县主大约在里面一边休息一边等,让奴婢去通报一声。”
这一通报人就没出来。
接着他听到里面有奇异的响动,以为县主出了什么事,便在门外大声呼喊县主。
得不到回答,里面却有呻吟声。
他情急之下,也没多想,就闯了进去。
这几天忙得快发昏了,漏了两天,打躬作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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