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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臻一下子便喜上眉梢。
又见随后一黑衣男子赶来,冷面不语,却是与君墨的灵力配合得当,一下子便将那五个侍卫震开。
他一手一个捞起叶臻和玄天承带到一边,回身去应付重新围上来的侍卫。
“四哥也来了……”
叶臻知道这是彻底安全了,狠狠舒了口气,回身搀住玄天承摇摇欲坠的身子,看着他青白无人色的脸庞,眼泪差点掉下来。
再抬头看去,就见陈崇绪已经收起了那般戏谑之色,神情一下子便十分严肃,与君墨交起手来。
二人修为深厚,此刻竟直接在半空中大开大阖拼起灵力,剧烈的灵压碰撞让在场所有人耳膜都震出了血。
叶臻勉强用灵力凝了个保护罩,支撑着玄天承往一边走去。
才走了几步,他便软倒下去,险些把叶臻也带个趔趄。
叶臻跪下来半抱着他,扯松他领口,只见他身上经脉透过皮肤呈现出血一样的颜色,胸口处也不知何时的伤,连着一大片青紫瘀肿。
她摸他脉象,体内新伤叠旧伤,已经分辨不清;灵气乱窜,捶楚着受损的心脉;至于胃部出血,已经不值一提。
叶臻抹了把眼泪,就听他虚弱地说:“针包……扎针,你见过的。
我念穴位,麻烦你……”
玄天承咬紧了牙关,一面去摸针包,递到她手里。
叶臻握住他的手,抖开了针包。
半空中光华璀璨,碰撞爆炸声不停,是君墨和君识两人在和陈崇绪与侍卫们交手,她心忧得很,但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听他念穴位。
她整个人都在发抖,手却极是稳当,针扎在要命的穴位上,没有半分偏差。
短短不过数息功夫,却如此漫长。
等下完了全部二十根银针,她已浑身是汗。
玄天承却是没了声音,彻底昏死过去。
叶臻看着,心如刀绞,但没有时间多想,催动灵力推动他体内气血流转,一路上遇到重重灵关阻碍,但每到这时,左手腕上的手绳便会发出金光,助她的灵力冲破关卡,继续向前。
其实以她的修为,这样为他疗伤极是危险,一旦灵力断绝,非但不能救他性命,反倒会让他走火入魔。
但既然他相信她,她便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叶臻咬牙输送着自己的灵力,逐渐便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
侍卫长刀落下时她有所感知,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动,只从自己的灵力中分流出一小股打算护在将要受伤的地方。
但那刀却并没砍到她身上。
江越终于杀出重围赶到,守在二人身前,沉声说:“嫂子,我帮您护法!”
一直集中精力的叶臻,差点被这“嫂子”
二字弄得岔气。
她没空分神纠正这一称呼,全神贯注帮玄天承疗伤。
大约过去半炷香功夫,才见针眼上流出黑红色的血。
叶臻慢慢收了灵力,摸他身上又和上回一样烫手,不再害怕,却仍旧担心。
见他昏迷中仍蜷缩着身子,便用灵力热了手去帮他暖胃。
暖了片刻,感觉到他胃部痉挛稍稍平复,体内也开始有灵力温和流转,她浅浅舒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衣盖在他身上,让他靠墙坐着,对江越道一声“你去照看他”
,便提刀加入战团,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师兄们的战况。
她这时才看到陈崇绪真的动手时有多厉害,不免对自己刚才自以为高明的跟踪感到一阵阵后怕。
在她的认知中,大师兄已经是除了师父之外最厉害的人了,四哥也是顶厉害的高手,两人联手,竟才堪堪与陈崇绪打成平手?不,这都不能算平手,他们打了有将近一炷香的功夫了,甚至是陈崇绪占了上风,而他似乎还没有真正使出全力。
这个人,怎能有如此变态的实力,是因为吸收了几千人的魂魄么?
叶臻自知帮不上师兄们的忙,反而还会添乱,于是只在外围帮着血影对付那几个侍卫,防止他们偷袭师兄们。
才过了几招,她就意识到,这几个侍卫跟她在安宁三清堂书房、因缘阵第十三个位点上碰到的那个人一样,似人非人,又非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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