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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劳打量着白情,眼中闪过疼惜,叹了口气,说道:“圣子,我打小服侍您,如何能不知道您的心事呢?您心里藏着的事儿,我都看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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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事?”
白情听到伯劳这话,倒是被勾起了好奇心:这个连饭都不爱吃钱都不稀得要的圣子辞迎能有什么心事啊?
伯劳摇了摇头,语气十分肯定:“圣子,您不用把事情藏着掖着了。
我知道,您是为了太子魂不守舍吧!”
“太子……”
白情大感诧异,心念一转,“你是说,莲生?”
“不然还能是谁呢?”
伯劳笑了笑,但笑容很快又被愁云所笼罩,“您不用担心,虽然这次去芙蕖县的驱鬼任务很艰难,但是太子如此神勇,想来是没有问题的。”
白情抿了抿唇,脑子却突然闪入了一段模糊的记忆:芙蕖县传来急报,说是近月来一到晚上就有百鬼夜行。
这种诡异之事,原本该是大巫或是圣子去处理,但莲生太子却说不必事事劳烦莲教圣人,他自己一人足矣。
那段记忆虽然模糊,但莲生太子那坚定决绝的声音却深深地印在了白情的脑海中。
这声音中,明显流露着对莲教的不满抗拒。
“不必事事劳烦莲教圣人,我自己一人足矣。”
这句话在白情的耳边回响,他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意味。
嘴上说是不想事事劳烦莲教,但白情心里却明白,这背后恐怕是莲生太子对莲教势力的忌惮戒备。
白情突然想起莲生墓志铭里写的“太子渐骄,不敬古莲,漠视国教”
,心里一紧。
伯劳看着白情脸色越来越差,又说道:“其实,您对太子的心意,为什么从来不让他知道呢?”
白情抿了抿唇,没有讲话。
伯劳说道:“您不说,他怎能知道呢?现在他一去凶吉未卜,您如果没把心事告知,难道不怕酿成遗憾吗?”
白情动了动嘴唇,身体仿佛比意识更快一步,脱口而出:“你知道,我的一言一行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不能轻易逾矩。”
话一出口,他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仿佛自己并不完全是这个说着这些话的“辞迎”
。
这时,白情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并非穿越成了辞迎,而是像附身一般,寄居在从前的辞迎身上。
他是一个旁观者,眼睁睁地看着旧事重演,却又无法完全置身事外。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辞迎内心的每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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