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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山冷冷看着旁边两个明显胆怯的战士,“你们怕了吗?”
两人不敢点头,魏山在商唐县武警中队外号魏阎王,对战士的训练和内务要求都特别严苛,每年都会有新来的受不了他的折磨而选择调走或者干脆申请提前退伍了。
相反中队长赵跃升反而整天笑呵呵,很随和,从不刻意对战士为难,只是整个武警中队这一百多人说日常训练和内务都由魏山全权负责,平常赵跃升根本不露面。
“没关系,说实话。”
魏山突然变得客气起来。
“报告队长,我们不怕,我们早已经做好了流血牺牲的准备,我们是队长带出来的兵绝不会给队长丢脸。”
两人这会真害怕了,就像提前排练好的一般,赶紧抬头挺胸在暴风雨中立正汇报。
“魏山,你又在吓唬人了?”
突然黑暗泥泞的炮弹坑路上走过来一个人,声音轻松而中气十足。
“唐书记?你……你怎么走上来的,车呢?”
魏山立刻放弃那两个怂包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来检查唐林的情况,以确保他没有受伤。
“上来的路有几处山体滑坡,车走不了了,你马上派一个小队去疏通。”
唐林抬起左手摸摸鼻子,随口吩咐。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他娘的,还不去叫人修路!”
魏山转身就骂,也就是唐林出现的及时否则这两个临阵退缩的家伙一定会挨踹,他什么都可以忍就是忍不了贪生怕死。
两个小战士吓得直缩脖,连忙跑回去喊人了。
唐林看着半截铁塔一样的魏山,“战士在这种时候感到害怕是可以理解的,你身为领队要做好战前思想工作,而不是直接用拳头解决问题。”
魏山余怒未消,“唐书记,您别说了,是我教导无方,真他娘的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唐林立刻板起脸来,“你也是个带兵的人,你以为我在和你说笑话吗?”
唐林突然毫无征兆的一脚踹了过去,身高一米九八体重一百公斤的魏山竟然毫无反抗能力的瞬间飞出老远,扑通一声摔在坑洼路上的泥水里,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爬了起来。
“报告首长,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魏山从小就喜欢打架斗殴,天生神力,而且学习成绩也很好,却因为在高考前搞对象没考好,只能去了一所大专,大专毕业后刚好赶上市武警支队去学校选兵,他一眼就被看上了,然后出了校门立刻进了武警大门。
虽然对于唐林西南猎鹰的出身他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但是他可是全省武警大比武的第一名,他始终坚信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招术都是花拳绣腿,因为现实中他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几乎全部碾压取胜。
所以在心里对于唐林他认为被吹捧的太厉害,言过其实,只要没动手比试过他就不服。
结果刚才那一脚,他的世界观彻底垮塌了,唐林那一脚在绝对速度上并不算快,他虽然人高马大但是相对移动速度却并不慢,不说他本可以轻松闪身躲过,就是运足内力硬接一脚又如何?
可实际情况却是他不是不想躲,是根本躲不开,不是不想用强壮如铜墙铁壁般的身体硬接,而是根本接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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