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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是你在组织里的代号?还是”
她顿了顿,复又用更大的力气揉掐回去,直到那串白色花纹周遭的皮肤泛起靡艳的红,在浅棕色的土壤上开出纯洁又颓靡的花。
“你主人的恶趣味?”
黎知韫略带羞辱意味地拍拍男人的脸,曲起膝盖抵在他的小腹处不轻不重地摩挲。
“不是……”
巨大的空虚瞬间填满了闻炔的身心,但混沌充血的大脑依稀记得自己的职责,小幅度挣扎后后断断续续地答话:“别别白费力气了,杀了我。”
看起来他对给自己纹身的人忠贞不渝。
眼见着杀手先生油盐不进,黎知韫冷笑一声:“不说是吧,等着哦。”
她毫不留恋地起身,从桌案上拿起了那个漂亮精美的烛台。
金色的烛台壁身如精雕细琢的艺术品,金属的光泽在烛光下闪烁,映照出微妙的阴影与温暖的色彩。
洁白的蜡烛屹立其上,静静燃烧,任由蜡滴缓缓滑落。
这是整个房间的唯一光源,幽幽映出少女姣好的面容,她黑沉沉的瞳孔像是漩涡,一旦坠入便是万劫不复。
闻炔不想,他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却无可避免地看着她露出痴迷的神情,嘴唇因为长久地缺乏水分而逐渐干涸。
杀手先生并不淡定,还不知自己颤抖的睫毛完完全全暴露了隐秘的期待。
黎知韫勾唇,白皙的手覆在烛台壁身上,一点点俯身,牵动着手腕微微倾斜。
白色蜡油在火焰的轻吻下缓缓融化,晶莹剔透,宛如珍珠般透明的液滴从蜡烛上滴落。
房间里静得可怕,似乎只能听到一人清浅的呼吸,一秒、两秒,终于轻轻坠落在土壤之上,像雪花般静静凝结。
霎那间的灼烧感几乎蚕食了理智,又在转瞬冰冷地凝固。
闻炔颤栗着闷哼一声,大脑里迎来过电般的快感,又在触及她戏谑的眼神后,将所有浪。
荡的喘息咽回喉咙中,只剩那层薄薄的包裹着肌肉的麦色皮肤起伏不定,大口呼吸。
“怎么办,很烫吗?”
黎知韫嘴上说着关心的话语,却没有停止手中控制滴落的频率,让他尽可能保持在兴奋的阈值范围内:“杀手先生不会连这都忍受不了吧?”
被银色手铐锁在床侧的手青筋暴起,反复蜷缩又张开,清醒着又沉沦,他奋力想要抓住一些东西,因为手铐的限制留下摩擦的红痕。
抛开这么骚的身材,其实黎知韫觉得闻炔是个很老实的人,不会玩却能沉默着接受一切戏耍的大狗狗。
食指并着中指不容拒绝地探入男人湿热的口腔,或许是人高马大的缘故,他连舌头都要比别人厚一些,轻而易举地就卷起黎知韫的手指。
他的嘴巴迎来了真正独裁的主人,强忍着干呕的欲望纵容她一直向里探索。
直到黎知韫玩弄到意兴阑珊,终于大发慈悲解开他的手铐,他才被允许将她抱坐在下巴处,张开滚烫的唇舌大口大口吞咽,从下巴到胸前全都亮晶晶的。
最终杀手先生背叛了自己的组织,还接到了新的任务——
“提醒你一点,这个人呢和我长得一模一样,可千万不要弄混了哦。”
黎知韫让闻炔把车开到了医院。
无论之后如何,在这个小说世界里盛嘉年是作者钦定的男主。
而作为原定纠葛最深的主角,“她”
很有可能会好奇他的处境。
还是和出车祸那一夜一样,盛嘉年的身体和精神都没什么好转,像是一具破碎的人偶浑身打满了乱七八糟的补丁。
只有在看到黎知韫时,那双颓丧浑浊的眼睛才亮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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