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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你的错,不要道歉,我现在也没有事,我张开了翅翼,我的伤势已经完全复原,我经历过的事只会让我变得更强,你,只会让我变得更强。”
塞拉的心在慌乱中重新找回了跳动的频率,一股暖流在他的胸口和眼眶汇集,一滴眼泪悄无声息地落在埃德温胸口的布料上,暖意熏得雄虫双颊升温:
“真的没事吗?你刚才吓坏我了,雌父,我以为我以为你又要发热。”
埃德温的目光无限柔软下来,他怎么不知道?在他缠绵床榻,浑浑噩噩的每一分每一秒,他的虫崽几乎都清醒地度过,清醒地体会着埃德温的虚弱和病痛,被自己的无能为力谴责。
他的虫崽将一切不幸都归结到他自己身上,而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
埃德温只后悔他没有更早地告诉虫崽这一点,没有更早地告诉虫崽,他——爱他。
用虫崽的话来说,埃德温对他的爱,不是什么稀有的神力,不是奇迹的土壤,却是让埃德温坚持活下去的简单的理由。
“真的,我保证。”
埃德温轻轻说。
其实他的身体仍然感觉很古怪,酥麻的感觉在他的腹部翻腾,他对此感到极为陌生,直到被塞拉愧疚恐惧的情绪打断了埃德温的不适,他仍能感觉到诡异的热度在他的身体里流淌,但是却重新恢复了理智和自控。
他怀里的塞拉轻轻捏了捏手指,并不完全相信埃德温的话。
他知道方才埃德温一定感觉极端不适,才发出喘息,而按照埃德温原本的性格,激光剑穿透胸口都未必让他闷哼一声。
塞拉的注意力艰难地从埃德温起伏温热的胸口上拔开,想要搞清楚埃德温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此刻他的手环发出一声脆响,克里森的语音消息提示传了出来:
“标准雌虫发情期的身体数据,无病症显示。
下次,请公爵冕下把卧房情趣留在我们工作之外,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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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森冷淡中带着轻微戏谑的声音消散在空间里,一时间,卧房内落针可闻,而塞拉只觉得自己的大脑炸成了烟花,头一次失去了任何章程。
他的脸仍然半靠在埃德温的胸口处,而他甚至感受不到埃德温的呼吸起伏,而他自己也屏住了呼吸,耳朵发烫,嗫嚅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生怕刺激了怀抱着他的雌虫:
“雌父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埃德温环抱着他的手臂骤然松开,雌虫向后与雄虫拉开距离,垂下的脸背着光,被垂下的墨发盖住,他声音紧绷着:
“抱歉”
埃德温的身体都在不可置信和尴尬中发抖,让他在说完两个字后,就立刻切断了自己的声音。
他从未想象过被自己的身体如此背叛,就如同他从未认真想想过自己会被一个雄虫彻底标记,并且对这个雄虫有着不可割舍的感情。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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