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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资格说我为此后悔,但是雌父,你再给我一点机会,好不好?我只做你的虫崽,我不是其他任何身份,求求你了,雌父,不要因为我的错误而伤害自己”
“你还想要虫崽,对吗雌父?我永远都在,永远只当你的虫崽,好不好?我知道你现在感觉很糟糕,雄虫信息素让你很迷茫,但是这些感觉会过去的,你需要什么,我全都去做。
我还向以前那样,叫你雌父,只要你只要你安好,行吗?”
塞拉轻声说完,并没有期待得到什么回应,但是他的每一个承诺都是出自真心。
他知道自己必须停止自私的行径,给埃德温更多的空间。
埃德温只当他是虫崽,这本就无可厚非,没有一个成年雌虫或者亚雌会对四头身的胖崽有超出“可爱”
之外的想法,而他还利用他的体貌特征诱导埃德温对他产生母爱,这本就不公平。
他不知道埃德温对“塞拉”
的感情会不会发生质变,显然,这场强迫标记为这一切蒙上了阴影。
埃德温没有理由对一个侵犯者,对他身体和精神的掌控者产生任何好感,而塞拉如今所做的一切,哪怕是个简单的拥抱,都因为他们之间不对等的身份而产生剥削关系。
或许埃德温永远都不会真正接受塞拉作为他的雄虫,但这是塞拉应得的,他不会做出强迫的举动,他接受所有后果,和他迟来的审判。
——只要埃德温安好。
雄虫深吸一口气,镇定着自己颤抖的呼吸,可是他的哭腔还是隐隐穿透他的声音溢出来:
“雌父,你听我说,我不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你感觉好一些,虫族对于刚被标记的雌虫和亚雌没有任何记录和研究,你之前伤重,现在肯定不会好受,或许还为我所做的事感到愤怒,你或许讨厌我,厌恶我,这都是我应得的,我只想让你舒适一些,可以吗?”
“我不会做任何你无法接受或者不想让我去做的事,雌父雌父,我听话的,你不要、不要怕我好不好?”
塞拉的眼泪落在埃德温的指尖,又顺着指尖滑落在堆叠的毯子里,晕开无人在意的水渍。
卧房内空旷安静,塞拉拼命深呼吸,半是心痛半是羞愧于自己居然有脸听上去那么痛苦,声音几乎支离破碎,而明明埃德温才是承受伤害的那一个。
被他轻轻拢在手里的,埃德温的手指轻轻蜷缩起来,这几乎是雌虫唯一的反应。
房间内除了雌虫忽高忽低,忍耐疼痛的呼吸声外,只有塞拉带着哭腔的颤抖清晰可闻,他这具该死的新造的身体和那个泪腺发达的虫崽身体相比没好到哪儿去,仍然泪水丰沛得令人发笑,几乎有成年雄虫轮廓的少年哭起来又可怜又可笑,完全没有幼崽哭起来那令成年虫都忍不住心碎的小模样。
可是,不知过了多久后,仰躺在医疗舱里的黑发雌虫却还是轻轻开口,声音沙哑又含糊。
“少雄主,不要哭了。”
雄虫被着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一颤,险些歪倒。
他手中雌虫的手抽离,在半晌后有些迟疑又缓慢地落在了他毛发蜷曲的发顶。
“就只做少雄主,行么?”
雌虫的声音很微弱,几乎微不可闻,他落在雄虫发顶的手指颤抖而僵硬,却很轻很缓,带着他独特的金属铜的干净气息。
塞拉愣怔片刻,突然把一声“汪”
似的哭声吞回肚子里,他近乎虔诚地重新捧回雌虫的手,珍视地攥在掌心里,知道自己被赐予了最珍贵的原谅。
他心软的埃德温他盲目宽容的雌父。
他小心将细碎又虔诚的吻落在埃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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